我有笔名,曰封君魇,称之封君、魇,名之封魇。
小可幼时,梦与魇交织而入,又有心魔未落,君可见,孩童之岁,不过十指之数,便有春梦连绵,噩梦不绝,又梦高山流水,仙中幻境,知交相绝,万人赴死,独立孑然者,吾也。
人之愈长,梦之愈少,许是应了小可这笔名吧,封魇,自封了魇,便是少了梦吧,但如今而觉,我这笔名啊,所读之法,一直是,封君、魇。
回首来路,解惑者,我,行魇者,我,似便是如此耳,我至此时啊,忽是明白了点什么,我前方仍是迷茫不可得,又怎解的了他人之惑,又我这肆意妄为的行为,又怎不会去,随心所欲去施加影响,而悦已心。
自剖心而问,迷途之中啊,人已经是静不下来看书了,唯就剩那么一点嘛乐趣了,可惜魇不灵光,亦不聪慧,但傲气与臭脾气又是一堆,又有数年无法静下来看书了,这脑子,锈的很,诸多事,是想不清楚了,这乐趣,甚至有时候,自己也看不清楚了,唯剩那兴起的本能与触景伤情后的恨悔,就仿佛似一个小老头似的了。
江南写书,有孤独,也有装逼,素叶盟作了一辈子的隐士,多少人想请他都请不动,直到一个篡逆的找到了他,先生当了一辈子的清高之士,今想试试当一个权臣么,一个权倾天下,破后人戳脊梁骨唾骂的权臣么?素叶盟就如此,出山了。
哈,也许后面还有反转,但那老贼没写了,或者他写了,我不知道了,但我记得这一段,我甚至不知道这段什么意思,但我就是记得了,也许这就是封君,封君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