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告别印度,继续一个人旅行
一月份,正是国内闹雪灾的时候,印度的南方却是二三十度的炎热,我整天踩着人字拖走在金奈(Chennai)尘土飞扬的街头,看着朋友圈里,北京下了一场又一场的雪。
1月27号,我背着大包小包,告别印度,飞往斯里兰卡。即使在这走之前最后一天,印度依然展示着它的不可思议。去金奈机场比较经济的方式是搭城铁(Metro),从我住的地方过去需要换乘一次,而印度人换乘的方式竟然是,等列车开走了,直接走下站台,跨过铁道线,走上对面站台等车!
斯里兰卡古称锡兰,是位于印度南边的一个岛国,因为形状像水滴,而被誉为印度洋的眼泪。斯里兰卡是世界上最好的红茶产地之一,也是最好的海滩度假地之一,锡兰人皮肤黝黑,主要说僧伽罗语和泰米尔语。其中的僧伽罗语看上去圆圆圈圈的,萌得很。
到达首都北部的Bandaranaike International airport已经是傍晚。机场有支持银联的ATM机,持银联卡就可以取出当地的货币 - 斯里兰卡卢比(Rs)。当时的汇率是1人民币大约兑22卢比,考虑到银行手续费,按1:20折合就好。机场有当地通信运营商的服务点,可以方便地办一张手机卡,当然在机场办会很贵。我办的是Dialog的sim卡,大约50元人民币,含几个G的流量(具体几个G记不清了,只要不看视频,对于停留十天半个月的旅行者足够了),和能打50来分钟国际长途的balance。
办好手机卡可以上网了,我就搜尼甘布和科伦坡的酒店。作为一个旅游国家,科伦坡的酒店也是少得可怜,去尼甘布又没有车了,坐突突车又没砍下价格来。天已经黑了,我在booking上搜到一家科伦坡的青旅,打了电话过去让前台预留了一个床位,跳上开往科伦坡的大巴。到了科伦坡,我又嫌那家青旅太远,又换了一家叫Fort rest hostel的青旅,离Fort railway station很近,而且早餐很棒,很推荐在科伦坡中转的背包客住哦。
(二)搭火车去康提
晚上在青旅前台check in的时候,遇到一位从康提(Kandy)回来的女士,我向她询问怎么去Kandy方便。她推荐我最好的方式是坐当地的山间小火车,而且火车站离这里很近,走路就可以到。
在印度旅行一个月,真的很消耗体力,好久没洗过舒服的热水澡,住过带空调的房间了。青旅的床特别舒服,我倒床就直接进入梦乡,那一晚睡得特别舒服。
第二天早晨,斯里兰卡是艳阳天,吃过舒服的早餐,又回房间睡了一会儿,直到前台小哥来敲门说得退房了。我背着包顶着烈日走向Fort火车站,到了车站后在窗口买了张到Kandy的票,斯里兰卡的火车票都没有座位号,有位子就坐,没位子就站着,像国内的公交一样。我进站后问一位工作人员,哪辆列车是开往Kandy的,工作人员指着当前站台上已经开动的列车说,这辆!我背着包冲过去,在车上乘客的帮助下,跳上了开动的火车。
列车上挤了好多人,我就站在车门处,车门大开着,正好可以看到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旁边有两个从意大利过来的小哥,我们就攀谈起来。一个小哥已经在斯里兰卡漂泊了一个多月了,另一个是他朋友,刚刚从机场过来,一脸疲惫的样子。火车驶出科伦坡城,渐渐经过田野,开进山林,两旁的景色也逐渐变成山谷和山峰,热带的丛林和林间的人家,还开着花吊着小香蕉的香蕉树,以及数不清的山间村庄,村上公路上跑着的汽车,走着的人,街旁的店铺,山间小站和废弃的车厢,站台上聊天的警察。
我还没有订在Kandy的住宿,就决定随着两位意大利小哥一起去一家隐蔽的青旅。青旅大概叫Kandy city hostel,记不太清楚了,在汽车站附近,从火车站走路可以过去。其他的青旅比较集聚的地方在康提湖周围的山上,比如我后来住的YMBA(Youth Man Buddhist Association,佛教男青年协会,其实女生也可以入住的)
(三)夜寻酒吧,地下酒庄和生日晚餐
在这家隐蔽的青旅落好脚。今天是一个意大利小哥的生日,他曾来过Kandy,准备今晚带我们去Kandy一家酒吧喝一杯,再去一家叫White house的餐厅好好吃一顿。小哥不断推荐white house是康提最好的餐厅。
斯里兰卡是佛教国家,康提更是斯里兰卡的文化中心,在这里是不能随便喝酒的,在街上抽烟都不合适,当地人的说法是Buddha doesn’t like it,所以在康提要想喝酒,只有去几个比较隐蔽的酒吧。在小哥的带领下,我们在一处后街的尽头找到一家酒吧,一楼是吧台,吧台用铁栅栏围起来,就像民国时的银行柜台。有一圈当地人坐在吧台周围喝啤酒。我们上了二楼,不得不说这里毫无国内酒吧的感觉,没有DJ,没有乐队,这里倒是很像国内的茶馆。我们每人来了一瓶lion啤酒,一起cheers祝小哥生日快乐。
就在我们喝完下楼准备走的时候,我们发现旁边有一个楼梯通往地下室,而这下面可谓是别有洞天。沿着昏暗的楼梯下去,正前方是人们洗澡的地方,潮湿的墙壁,地上四处淌着水,一阵让人恶心的感觉。在楼梯下方有个很小的房间,里面透出灯光,我们走进去时瞬间被惊呆了。房间里烟雾缭绕,几个当地人一边抽烟一边喝酒,屋子四周都堆着成箱的酒,中间有个小小的吧台。大约两平米的地方,挤了四五个邋里邋遢的大叔。原来这里是与楼上“高档”酒吧不同的地下酒吧,他们喝着的是斯里兰卡产的椰子酒,度数不高。在当地人的推荐下,我喝了一杯,一股椰子味儿,还不算难喝,只是这环境真的不敢恭维,像一群街头流浪汉的狂欢。
出来后,小哥一直在嘀咕disgusting,看来这也是他一次特别的生日经历了。我们接着去了康提城中心一家叫White house的餐厅,也是小哥一直推荐的。不得不说这儿的鸡肉咖喱和米饭做得很精致,比较逗的是餐厅经理自称叫做Obama,不知以后的人们去,他会不会自称叫川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