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9日,对于许多学生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一天,也就是教师资格证考试,然近来福建疫情防控形势严峻,核酸已达到了每日一检,今日本来通知下午13时开始,却在12时的前20分钟通知提前到12点,让人感到稍显紧张,但也很快平复,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形势变化复杂的环境下,各种变数随时可能出现,我们也司空见惯。
然下楼到达集合点时,却只有寥寥数人,且大多数是我们班同学,看着检测场地的空桌空椅,想必又要等上一会儿了,罢了,正好今天单词还没学完,便带上耳机开始学习,12时17分,载有医务人员的一辆缓缓停下,而此时集合队伍仍零零散散,每个班都只有一两个人,也许是大家都掌握了某种规律,但让我些许惊讶的是,本班同学已到了三分之二,在过去的日子里,因为新的问题和矛盾出现,我不断的反思,最终发现自己是无法改变他人的,我们所认为好的道路,未必是他人想走的,我们只能选择尊重,在他们需要并明确表示需要你的帮助的时候,才客观的提出自己的意见建议,因此在早几个星期前,我便“简政放权”,作为班长,不再事无巨细,面面俱到的管理,不干涉已分配任务的过程,只看结果,对同学,也不再把我觉得有用,觉得他们需要的东西强加给他们,对于00后来讲,我并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不是真的让她们会更高兴,但起码我自己少了很多内心的矛盾,感到十分满意。
然今日之事却又让我感觉,我还是在近两年的过程中影响了他们,别的不敢说,搞集合这件事,我们班说第二,没有班能说的第一,当然,这前期大多数都是在我亲自监督,亲自联系,亲自组织的基础上进行的,但是我之所以感到惊讶,是因为这几天核酸检测仅仅是群里发了一个通知,并没有强制要求,他们却自己做到了,我想,快速反应这个技能,对他们来说已化为了一个潜意识,但今天的重点感悟却在后面,因为我们年段所站的位置周围有几个下水道口,这两天一直井喷,即使已经清洗了,地上也仍有不堪入目的浑浊物,因此,有位领导看到了,便让辅导员将大家转移到另一侧干净的位置,避免因踩踏到赃物而带来细菌感染的风险,在这个过程中,后面的同学因为站得比较远,也不知道领导在说什么,跟着大部队就开始移动,却发现离核酸点更远了(从地理位置上来看,是最后做的,因为前面还有学弟学妹),便抱怨了一句:这么早来还最后做,xxx)我笑了一下,但心中却早已做好了决定,随着医务人员的就绪,辅导员过去查看情况,我快步跟了上去。。。
果然,辅导员回来,看到我便让我去按顺序叫班级,这可不行,按顺序做,那就是最晚来的两个班级先,而且人数是我们班级的四倍,我便开口建议,应当让先准备好的班级去,不然下次都不愿意快速集合了,辅导员便问谁是第一个班级,我便嘿嘿笑到,是我们班,辅导员无奈的笑了笑,便让我把班级带过去,我高兴的走到四个班前,大声的喊出xx出发,另个跟我关系好的班长打趣道,怎么你们班先做,我小得意的说,我班先集合好的,便走了,然此时刚好不知一位同学跟刚才那位抱怨的同学说了什么,那位同学又经过我旁边,便再次回应到“这是我们应得的”,我想,她应该是在说先来的先做,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分流完队伍,自己排到最后,拿出手机,却发现关机了,这真是糟糕,还好宿舍就在旁边,我迅速回宿舍,拆卡,换备用的苹果手机,却也只剩下5%的电了,没事,够了,下载闽政通,回到监测点,已剩下同年段最后几个人,我便排到后面,打开了健康码,然刚进入排队顺序,却发现手机不争气的开始转圈圈,我只好再跑回宿舍,此时舍友已经到达,终于换了一部满电的手机,做上了核酸。
然这三趟跑楼梯,却让我的思路更加清晰起来,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所谓“应该”的事情?我想来,应当从两个角度来说,也就是自身和社会的角度,在固定规则下,那就是应该和不应该之分,但世上大多数事情就如今日核酸一般,由于诸多因素影响,没有固定规则,所以有大家约定俗成的“共识”,也就是在医务人员都已准备就绪的情况下,先集合完毕的某个集体,因为能确保“应检尽检”,所以拥有检测优先权,但问题在于,如果医务人员因各种因素未能到达,而此时其他集体也陆陆续续集合,直到所有人都齐了,这时,大家是否还愿意维持共识?这很难,因为除了负责点名的班长,就算是辅导员也不太清楚到底哪个班先到,这时先到的人想的是自己应该先做,后到的人不觉得自己是后到,也不知道谁先到,这时对于辅导员来说最稳定的选择便是按通常的统计顺序,但作为先到集体的负责人,应当为自己的集体去说明情况,表明态度,这时结果或许就会发生变化,但对于辅导员来说,这也并不是应该做的事,因为毕竟他也没看到到底哪个班先齐,但如果他愿意,那么最先到达班级的积极性将免于打击,但也可能因此让其他不明情况的班级心生怨念。
因此得出结论,应不应该是自己觉得,愿不愿意是别人决定,事情能否办成,努力是integral,但并不是决定性成分,我的一位恩师曾经和我说,事上95%的事不是我们自己能决定的,所以要做的因上努力,果上随缘,但今日之事却给我了足够的启发,由于班级同学足够努力(自觉提早准时按点集合),让我愿意为他们发声(与辅导员沟通),得到辅导员的同意(果上有缘),最后实现了早集合的目标(第一个做核酸)这对日后的生活和工作,将起到很大的指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