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丢给她一条黑色大围巾。“披在头上。”
“为什么?”洛芙穿着蓝色的牛仔外套惊喜问道。
“带你出去。”
“我知道。为什么要披这个?”
“你太丑了。”以撒冷漠说道。
洛芙默默披上围巾。“你怕别人看到我是不是。毕竟我那么漂亮。”她自顾自说道。
以撒不想理她。“带上你的太阳镜。”“不要穿裙子。”直接命令道。
洛芙按照他说的打扮好。她挽着他开心的说:“我们走吧。”
他抽出她的手。“你想撞门吗?”
洛芙走到车前,习惯性打开后座的门。
以撒也戴着太阳镜,他真是太适合当模特了。他没好气的说:“我是你的司机吗?”
“你想跟我聊天吗?”她坐在副驾驶上好奇的看着窗外。“菲最喜欢跟我聊天,我们经常公路旅行。”她非常兴奋,话多了起来。“这里有地方野餐吗?下次我们可以去野餐,最近的天气都会很好。”
以撒想起什么。他语气暧昧。“或许可以,30公里外的山上风景很好。”
“那里安全吗?”洛芙笑嘻嘻的问道。
“荒无人烟。”
“那还是不要……天哪,你想跟我在那个地方”洛芙反应过来了。“你就不能想些其他事情吗?以撒。你有性瘾吗?”她拍拍他的肩膀。
“注意你的身份。”以撒式警告响起。
“你真是个好朋友。以撒。”洛芙拿开手,真诚的说道。鉴于当下的情况和他们的关系,以撒对她还真不错。
以撒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我没有你这么蠢的朋友。”
洛芙毫不在意他的话。“我说真的。”她倾身亲他一下。
“你干什么!”以撒被内心突如其来的满足感吓到了。“不要碰我。”他厉声说。
好凶。洛芙不再理他。
以撒突然生出有种错觉。说不定,这次可以。很快他的理智压制了荷尔蒙。跟蠢货待久了会被传染。他下意识轻抚过大腿外侧。
洛芙递给他一张纸。“你要我帮你擦手吗?”
以撒……
前方越来越热闹,过桥后。城市展开它的活力与暴虐。以撒在一栋大楼前停好车。他拉着洛芙。“前面是诺维港最热闹的商业区”他说。
洛芙就像第一次进城的乡下女孩那样东看西看。战争让很多家庭跑进了荒无人烟的山区或是很少出门。导致这一代很多年轻人过的远远不如他们的爷爷奶奶那代人。洛芙的行为没人觉得大惊小怪。她站在教堂门口,定定地看着一个男人的狗。通身雪白。又大又肥。
“快走。”以撒不满的拉拉她。
“你有钱吗?以撒。”洛芙小声问道。
“你想买什么?狗不行,我不喜欢家里再多一个宠物。”以撒说。
“我想买个电子狗。仿真的那种。”洛芙恳求道。“买一个便宜的就行了。好不好?”
“不要撒娇。洛芙。”以撒冷淡说道。
“你没有钱吗?没有就算了。”洛芙体贴说道。
以撒没有说话。那种错觉又来了。多年前的科瓦萨,也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对他说。“你没有钱,以撒,我需要钱。对不起。”
“你不要不开心。我只是说说,其实我也不喜欢宠物。”看他不说话,洛芙以为他被戳到了痛点,她站到他面前,诚恳的看着他说:“没关系的,贫穷不是错误。至少我们还活着。”
看以撒毫无所动。洛芙尴尬地站回他旁边继续拉着他。“我们走吧,这里都是一些生活用品,我们去前面,那里好像是卖衣服的。”
洛芙都没有走进店里去。虽然那些橱窗看着有点诱人。“我不喜欢这些衣服,我们去其他地方逛逛,刚才我看到一个小道应该通往其他地方。”为了让自己更有说服力。她继续道。“这些完全不及我纽约家里的旧衣服,找独立设计师订做的,独一无二,有机会我穿给你看。”才说完她就感到自己说错了话,还是不要提醒以撒他的贫穷了。
“你喜欢fance的衣服吗?刚才你一直看。”以撒突然说道。
“不是很喜欢,非常过时的设计。”洛芙傲娇点评道。
他们走到满是酒馆餐厅的街上。“我们可以去吃饭吗?”
以撒本来不打算在外面吃饭的,带着这个洋娃娃,他不想引人注目。天知道,他最近成了多少人的眼中钉。“等下,先订位置。”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我们就在门口,可以直接进去订。”洛芙说。
“你不先去旁边看看宠物吗?那边有个店。”以撒随口编道。他用意大利语打电话。让跟在他后面的保镖们先去安排。十五分钟后他过去。
“你说意大利语的时候语气有点凶狠,餐厅经理可能认为我们不礼貌,给我们最差的位置。”洛芙说
“他可以试试。”以撒轻声回答。
十五分钟后。以撒带着洛芙准时走进了餐厅。经理热情到让洛芙感到不舒服。正是饭点,餐厅却只有两桌人。“这个地方还需要订位置吗?这种营销完全不适合他们。生意也太差了。”洛芙评价道。“还有这个经理也太奇怪了,他们的食物可能非常难吃,这里看上去并不是一家新店,可能主厨换了。”
以撒听她絮絮叨叨的说话。并没有感觉不耐烦,这个认知让他微微不适,他拿出烟点上。
洛芙眼疾手快的从他嘴里抽出烟,丢在纸巾上包好。以撒正要发作,却听到她小声说,“起码是个公共场合,不要抽烟。”“旁边那桌人都在看我们,非常惊讶的眼神,太失礼了。”
侍者端来前菜。
洛芙微笑的道谢。转头低声问以撒:“这个地方还不准点菜吗?”确实有些餐馆每天只供应几道菜。一些主厨甚至不乐意客人自主点菜。
“我点的。”以撒语气不善。
洛芙知道他的荷尔蒙又失调了。她爱怜的看着他。“不要不高兴,我难得出来一次。再说,我”她准备坦白。“抽过你的烟,味道真不怎么样。只抽了一口,头痛了整个下午。”
“洛芙”以撒式警告响起,强度:最高。他丢下刀叉,清脆的叮当声在舒缓的音乐中显得尤为刺耳。“我说过不要碰我的东西。”他的表情未变,却有种说不出的居高临下突然从身体里涌出来,夹杂着血腥和金属的味道。洛芙有点愣,此时此刻她感到陌生又熟悉的恐惧,她害怕他。
“我,对不起。以撒。”她低声道歉。她完全没有了出门的欢喜。她想回家,一个人躺在床上。在她纽约的公寓里,和菲一起,看纪录片。
接下来。洛芙低着头,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以撒拿出烟,点燃后又熄灭。
“我想回去了,可以吗?以撒。”她问的小心翼翼。
以撒没有说话。他又打了个电话。用意大利语说了几句。过了十多分钟一个男人把车开了过来,他没有看洛芙,径直把钥匙递给以撒,语气十分恭敬的说了句什么,看到以撒轻点下头。他才离开。
车上,也是同样的沉默。洛芙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以撒。她不应该忘记他们的关系,本质上是种交易。
以撒冷淡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他让洛芙先进屋。“快去洗澡,然后给我放洗澡水,不要乱加精油。”他拿着手机,语气低沉。
“我知道了。”洛芙有点僵硬的回答。
她躺在床上,让自己放松。以撒洗完澡出来。这次,他野出了新高度,洛芙一声不吭,默默的承受着并不是很舒服的xa。她轻咬嘴唇。她的心不在这里,她在想着机场和离开。
以撒对她的赌气和走神十分不满。他也没什么快感。草草了事后,他起身从冰箱拿了瓶酒。他靠坐在床沿上,一只腿屈起,一只腿平放,他喝了几口酒。烦躁的命令道:“我对qj没兴趣,洛芙,不准给我摆脸色,再有下次,我相信你能找到更好的地方去。”
洛芙的眼眶微微发红,她保持着冷静。“你答应过苏拉,你。”她顿了下立马住嘴。“我知道了,对不起,以撒,我下次会表现的更好。”
以撒并不想听这样的话。他更加不耐烦了。女人果然不能宠爱。他最近忙的团团转,还是抽空陪她去逛街。可能他需要重新找个女人,聪明一点的。他看着她,除了好看,一无是处。“你哭什么?”他皱眉。
“我还是去浴室清理下。”洛芙知道,他说过不喜欢女人哭。她连忙起身。
想到她多半在浴室里哭。他就非常不满。他不想再待在这里,如果她走出来时,眼睛是红的,他不知道怎么办。以撒穿好衣服,离开了房子。
接下来的十多天。气氛都很奇怪。洛芙不像在赌气,他发现她有点怕他,只要他不说话,洛芙也不说。他们的ml变成了单方面的取悦和刻意表演出的讨好。洛芙居然还问他。“你觉得满意吗?”
今天也不例外,他进门时还听到洛芙在哼歌。关门时声音戛然而止。她转过身,紧张的看着他,不自然的笑道:“你回来了。我。”她朝厨房储藏室移动。“柜子里很乱,我去收拾下。你吃饭了吗?冰箱里还有两个三明治,梅等下会来,我不打扰你了。”说罢就转身整个人埋进了柜子里。
“过来,洛芙。”以撒有些无奈。
她慢慢走过来。“我做错了什么吗,以撒?”
他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他蹲在她面前。双手撑在她两侧。解释道:“我确实不喜欢别人碰我的私人物品。我的烟里面加了其他的东西,不太好的成份”“你不要怕我。洛芙,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你吓到我了。以撒。我很害怕。”洛芙知道他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不会放弃。她想抱住他。
以撒调整好姿势任由她抱。他不停抚摸他的头发。
洛芙发觉到了他的黑暗面。她想起了苏拉的话。“我的儿子,我很爱他,也确实对不起他,可是那样的孩子,我又能做什么,他父亲和我最糟糕的那部分dna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希望上帝保佑他。”
“我以为你要打我。”洛芙在他耳边说道。
“不会的。永远不会。我的洛芙。”他承诺道。
梅在下午两点二十准时上门。以撒让她把东西放到餐桌上,“去陪她聊天。”他说。然后脱下外套自己亲手整理东西。
“我们之前有点不愉快,以撒虽然没有道歉,但是他知道错了。”洛芙小声说。“我在想要不要原谅他。”
梅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们之间不存在原不原谅。洛芙。听我的,对他好点。”“他有了其他女人吗?”梅只是找个话题。答案毋庸置疑,肯定是有的。还是更爱的女人,不然实在说不通为什么以撒不把她带到塔塔去,那个前公园改建成的几栋建筑里什么都有,一堆人听她差遣。这里也很好,安全性高,可是其他的生活设备就差太远了。网络基本瘫痪,离城区太远,没有任何娱乐。更加适合身价富裕,封闭躲事的家庭居住。实际上,据梅所知,整条街上,只有洛芙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
“不是,就是一件小事。”事后,洛芙问过自己是不是过度反应,她并不是第一次看到以撒发火。而那天的情景如此日常琐碎。可她的内心又如此清晰地触碰到了悬崖的轮廓,以撒的边界。洛芙觉得餐厅里发火的以撒才是真正的以撒,她的语言太过贫乏,完全无法描述出她内心的震动。“不说这个了,给我讲下外面的事,最新的动态。”
“最近在搞选举活动。街上闹哄哄的。无所事事的家伙们又开始跑出来游行。”梅习已为常的语气。
“前段时间,我也去了街上。我看到人并不是很多。”洛芙问道。
“你去了哪里?”
“过了座要收费的桥,不过以撒没有给钱,他说他为这座桥花了够多的钱。然后就是大片贫民窟,安置点,过了不久,就是商业区,我没有看到具体的名字,以撒说那是诺维港最热闹的地方,几条大街连成一个环形广场。有各种各样的商店。”洛芙描述道
诺维港的后端商业区,废弃了几年。被联邦中立的那帮家伙接管后,正在恢复过来,他们主张和平自由,目的是建立更有活力的持续性商业社区。经过认证的商家去后端开店,联邦保证你不受城里暴力团体的骚扰。你去购物,联邦也保证你不会在大街上被抢被殴打。至少他们是这么宣传的。要见识真正的诺维港可不能去那儿。
“外面没有那么可怕。街上还是挺有秩序的。流浪的人也不多。”洛芙继续说道。
“诺维港很复杂。你说的地方是后端商业区。诺维港暂时比较宁静的社区之一。”梅指出。等它热闹起来,或者联邦的人无力承担维持宁静的成本后。它才会显露出真正的危险。
“你的店呢?具体在哪个区?”洛芙又问道。
“老城区靠港口最闹的大街上。店名叫梅的储藏室。门口经常有流浪汉和动物聚集。”梅回答道。附近的人都知道她的店铺。
“下次我让以撒带我去老城区。”洛芙感叹道。“不知道下次又是好久。”
“你知道机场的情况吗?”
“这我倒是很少听说。”梅如实告知。
“我很想回家。纽约。”洛芙认真道。“报纸上也没有机场的消息。以撒说还在封锁中。”“我的哥哥也失去了消息。不过我知道他会来。”苏拉联系过他,他保证一找到机会就来接她。
“你很想回去吗?”梅沉吟下问道。她不喜欢也不讨厌洛芙。她跟很多大团体的家属打过交道,洛芙很不一样。她不属于这里。
“当然。我特别想回去。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我发现了以撒真正的样子。不是说他现在不真实。”洛芙看了眼厨房,以撒已经不在那里了,他多半在浴室打电话。“就像毒苹果。看着好看,也好吃。就是有毒。”这样比喻最简单。她可以说得更加晦涩,可她不了解梅的知识水平,万一她听不懂,岂不是越描越黑。
梅很理解她的话,其程度远超洛芙想象。她在诺维港待了三十多年,即使不了解以撒,都不需要了解以撒。她很清楚诺维港,半个世界的港口,是座怎样的城市。想在这里出人头地,千万要当心。
洛芙继续说道:“前段时间我还觉得我可以慢慢等。但是自从我发现他……我还是尽快回去。”
梅只知道洛芙有个不错的家庭。“机场和通行证都需要人签发,具体是谁,大家都不清楚。”“那里的管辖权一直有很大的争议。”这是梅听法尔的妻子无意间说的。
“以撒也是怎么说的。你认识这方面的朋友吗?”洛芙低声问道。她身上还有两条钻石项链。
“这些都是大人物。我只是个杂货商。”梅遗憾回答。或许你可以问问以撒,他可能认识谁。梅并没有说出这句话。如果以撒不想让洛芙离开,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
洛芙很失望。
送梅离开的时候。洛芙还是情绪低落。可怜巴巴的样子。她去地下室坐着,以撒正在整理他的工作用具。
“以撒。”她轻声叫道。
“你为谁工作?”
以撒停止动作。转过头看着她。
“我不是要打听你的私事。我想回纽约。你能帮我问问通行证的事情吗?梅说只有一些大人物才能批准通行证。或许你可以问下你的老板。”洛芙同样望着他,双眼充满期许。
“机场封了。”以撒说的很认真
“不可能,诺维港不是号称半个世界的港口吗!城里那么多人,组织。肯定有各类用途的飞机每天起飞。非营利机构的,那些大人物的私人飞机,载货的。”她也说的认真。“还有船,我可以坐船。货运船也行。”
以撒使劲关上箱子。熟悉的感觉滴滴升腾在胸口,浇灭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打磨的想法。
“你还在害怕吗?”他问道。
“没有,我迟早要回去。我想早点。”洛芙不再看他。
“你很不擅长撒谎。”以撒冷静拆穿
“这有什么重要的吗?我迟早要回去,我的家。”洛芙有点激动。
以撒生气了。她以为这一切是什么,他是什么,爱丽丝梦游仙境!“机场的事,我没办法。”这倒是没有骗她。他和护卫队的人因为管辖权闹的非常不愉快。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光明正大伤害他的机会。
以撒突然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下。就在这安静阴冷的地下室。一些越来越清晰的感觉迅速聚集成一个疑问。她能够伤害到他吗?护卫队的人如果发现了洛芙在飞机上,鉴于他们目前对机场的掌控程度来说,这是毫无疑问的。她的通行证只有找肯签发。他们看到通行批准人的名字,持证人的脸,就会知道她是谁。即使他毫不在意她。流言也会传的很快。以撒甚至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简直是笑话。
洛芙感到自己可能是强人所难了,以撒也只是个为生存挣扎的小人物而已。她轻抚胸口。“对不起。我让自己的情绪主宰了。我就是问问。”说不定她的哥哥已经想到了办法。
一瞬间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如果没有遇到以撒。洛芙现在会为了这种奢侈的平静拼尽全力。这也是梅始终对她喜欢不起来的原因。
“能再带我出去逛逛吗?等你有空的时候。”洛芙给他一个告别吻。
“你好好表现,我会考虑的。”以撒提着箱子回吻。现在他心情舒畅了。他发动引擎。后面的越野车紧紧跟着他。他们在一个偏僻的弯道停下。以撒坐到那辆车上,他变成了另一个人,居高临下又捉摸不透,就算前方是流着滚烫岩浆的末路.他也不会有丝毫动容。副驾驶上的男人恭敬地报告着最新消息。
“除掉他.”生硬简短的指令。
“后端商业街上有家叫fance的服装店,让他们把上个月所有橱窗展示过的衣服送过来放在我车上,要s码。”
再见洛芙已经是四天后。她在沙发上看报纸。“你回来了。”她放下报纸站起来。“你还带了衣服。”她打开地上的纸盒,翻了翻。“很漂亮,你的品味提升了。”她高兴的说。准备拿进卧室时,她想起了什么,“这有新的?”她又翻了翻。全部吊牌,上面写着fance。“你不会抢劫了那家服装店吧?”洛芙担心的问道。她跨坐在以撒身上,拿下他的烟。“告诉我你绝对没有抢劫那家店。”贫穷以撒不可能负担的起这些昂贵的时装。平时他给她带的衣服并不差,不过都是些没有吊牌的户外运动套装,洛芙很自然的以为这是他在二手商店买的。
以撒好笑的看着她。他就这个姿势抱起她抵在墙上。
“你放下我。回答我的问题,以撒。”她抵抗他的亲密。
以撒从她锁骨间抬起头。戏弄的说道:“我买的。”
“我不信。”她来不及说完自己的论据,以撒已经脱了她的裙子。
洛芙在床上醒来。她有点感动。即使以撒是个暴力团体成员,依然令人贴心。她在日记中这样写道。
以撒被她柔情蜜意的眼神看的略微不自在。
“谢谢你,以撒。虽然这并不道德还违反法律。不过这是第一次有人为我去抢劫商店。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她肯定的说道。“即使是你”她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一个好人。”真是尴尬。“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以撒按住她抚摸他的手。故做不满的说,声音却没有了平常的冷淡。“我难道不好吗?”
“你的职业让你有时候很可怕,生存的代价。那天在餐厅。吓到我了。你可能算不上一个普世价值观念中的好人,不过你还是很不错。”洛芙说的无比认真
以撒若有所思的笑了。“嗯,生存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