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感知世界的方式首先在家庭中形成它的雏形。从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就成为了某个最初的、或基本的三角关系的部分:【父亲、母亲和孩子】。在众多由我们参与构成的体系当中,它既是最先接纳我们的,同时也可能是最具影响力的。而在这个基本三角关系当中,孩子既是改变的媒介,也是改变的体现者。
我们人类的本质属性就是相似性与差异性的结合,正如人类胚胎的形成必须源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结合,一个精子和一个卵子的相遇。根据萨提亚的理论,我们每个人都由相同的生命力量所组成;我们激活了生命,而不是创造了生命。
萨提亚相信,人们具有内在的驱动力,使自己变得更加完善。而正是这种与生俱来的积极能量,也被称为生命力量,从身体上、情感上和精神上给我们以健康的推动,贯穿我们的整个生命。
我们每个人生来就具有平等的内在价值。所以,关于自我价值的问题决不是我们是否拥有它,而是我们应该如何去体现它。
自我价值永远植根于我们的心底,并不断挣扎着,希望被发现、被承认和被证实。
最开始时,我们需要外界来肯定我们自己。我们的父母将他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传授给我们,肯定和否定围绕在我们周围数以千计的事件中的一些事件。正是从这里开始,我们了解到可以期望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怎样与别人打交道,可以预期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以及人们对我们又抱有哪些期待。我们很快发展出了对周围环境的某种掌控能力,使得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安全和舒适。
【人们会在相似的基础上相聚在一起,在发现和尊重彼此差异的基础上得到成长】。然而这种尊重和成长并非是自动产生的。正是由于人们彼此之间存在着最初的希望,失望的情绪常常会歪曲实际所发生的一切。那些未能实现的梦想可能会引发一些自我怀疑、责备、冲突,有时甚至是暴力的内部或外部对话。
当夫妻双方发现无法在对方身上实现自己的愿望时,孩子常常成为他们实现愿望的下一个目标。通常,我们会否认自己的梦想,但却期待我们的孩子能够代替我们去完成这些梦想。就这样,我们的愿望构成了我们的孩子如何感知和应对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也正是通过这样一种投射的方式,生活得以自我完善。
作为抚育者,父母同时也会教给孩子行为的准则。在基本三角关系里,孩子将学到有关安全、他们的身体、他们可爱的地方,以及他们爱的能力等家庭规则。家长们会期望,并且常常念叨他们的孩子应该成为怎样的人,以及如何成为这样的人,并在对某些行为表现出赞同的同时,对另外一些行为予以惩罚。在这种由三个人构成的学习情境中,孩子形成了自己的身份。
就这样,当婴儿成长为儿童的时候,他们从在生存状态上对他人的依赖变成了在身份认同上对他人的依赖。从新生时对任何事物保持开放和接纳的状态,孩子很快就学会了如何去避免那些可能会带来痛苦的情景,包括别人的不赞成。最终他们将家庭规矩作为尺度来衡量自身的价值,如果他们遵从了这些规矩,他们会感到更可能得到别人的爱和尊重。照此发展下去,他们就培养了或是约束了自己作为人类的各个不同方面的独特本质。
孩子们需要家长的赞同,而家长则希望他们的孩子能够健康和成功。自然的,父母教给他们孩子的,并不包括所有值得学习的东西,而只是他们所知道的最好的东西。
低自尊会损害我们学习、工作以及与他人交往的能力。如果不觉得我们天生就具有价值,我们将没有足够的信心去尝试新鲜事物,追求自己的目标,或是探索自己的意义。
重要的是我们的自我价值感处于怎样的状态,而不是我们是否拥有价值。
重建自尊
要想重建高自尊,我们需要让个体经历整个改变和转化的过程。过程是通往改变的唯一道路。
无论年龄和所处环境如何,改变——特别是内部的改变,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可能发生的。
积极的改变,通过会聚焦于人们的预期、知觉和感觉,并在此基础上发挥作用。
如果我坚持一个已经无法再实现的期望,这不能促进我的成长,或是实现自我完善。
只有放弃这一特定的期望,我才能够将自己的渴望聚焦到今时今日的情境中,并找到实现的方式。
外部的改变同样可能发生,这种改变表现在我们如何对外部事件做出反应。检验我们的外部反应,意味着承认我们的行为反应,而不担忧它们是好的或是坏的。即便那些令人厌恶的事件也具有特殊的价值:它们同样是我们内部资源的一部分。我们只有尊重自己所有的感受,才能够对如何处理它们做出由衷的选择。
换句话说,在如何反应、应对和存在的问题上,我们拥有多种选择。我们选择怎样的应对方式与我们自己的自尊水平息息相关。
为什么我们总也不能让自己过上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生活呢?萨提亚认为,这是由于我们对熟悉的感觉太过偏爱,而在大部分的内部或外部世界里,又常常会依靠自动化的反应模式。
在我们能够改变这种状况之前,需要首先意识到这些自动化的模式:
即使是一个看上去微不足道的习惯,当尝试去改变它的时候,大部分人仍然会感到极大的困难。而那些处于意识层面之下的自动化模式就更难改变了。
认识自己,认清隐藏在自我认知水平冰山之下的深层渴望,激发内在自我价值,重建高自尊,改变是通往成功人生的唯一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