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长,从我读到这个名字时,一个农村妇女的形象就油然而生。
长妈妈,就是鲁迅的保姆,鲁迅的家庭在绍兴算得上一门望族,有保姆并不奇怪,而第一句的“阔气”让我思考一番,“阔气”一词既幽默又令人心酸。可见长妈妈在家中的地位了。但当我读到鲁迅忘却她的名字时,我想到了鲁迅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旧中国的妇女,数千年来没有争得做人的地位,她们连羊还不如。”
“我实在不大佩服她”这是鲁迅开始的观念,“切切察察、拘束我、告状、霸占床位”其实换作我也会不高兴,毕竟这是小孩的天性。阿长说的许多规距我甚至在我“太太”一辈的人中听过,刚开始我也信以为然,到后来我也不当一回事了。
鲁迅第一次产生敬意是阿长讲“长毛”的故事时,第一次我没看懂,直到我的奶奶给我讲了类似的故事我才恍然大悟,长毛的故事惊悚而曲折,作为小孩来讲听到这样的故事便不由得会产生敬意,这时鲁迅便认为阿长做的事都情有可原。
糟糕的事情发生了,鲁迅得知他心爱的小隐鼠是被阿长踩死的,我不禁为阿长担心起来。直到有一天,她竟然将鲁迅心心念念的《山海经》买到了,鲁迅的神色中无不是惊讶和欣喜,一个非学者只听过皮毛的讲述就买来了别人买不到的《山海经》。
每个人的童年都有一些不曾忘却的人和事,这些难忘的记忆构成了童年多彩的画卷。长妈妈是鲁迅先生儿时的保姆,迷信唠叨却又善良朴实的她,承载了鲁迅许多回忆,这些回忆隽久悠长,化为鲁迅永恒的怀念,也沁润着我们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