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23日晚,忍冬认识了郝业。
那晚郝业穿着粉红色的衬衫,1米6左右的身高,外披着运动衫,这样的郝业,说实话,应该是吸引不了忍冬的。忍冬是被郝业的翘兰花指的我不要和那娇羞挪走的大样给吓着的。
但是郝业不娘,这是忍冬一直坚信着的。
那天忍冬去吃饭,看见郝业一个人在那里吃饭,三个包子,一碗菜加一个手机,也许那是他的全餐。看着他丝毫不怠慢地吃饭的样子,忍冬在想,郝业的世界会不会被密不透风的墙挡着,连别人奇异的目光也穿不透,那是不是世界上最坚固的墙?
记得有次上实验课,郝业被老师抓住看小说,他扯着嗓子说,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他在看什么小说呢?修神,格斗?还是黑社会?不从得知。
忍冬很懒,不想也不喜欢随便在别人的世界溜达,懒到都懒得想自己是否懒。但那天忍冬有一点想走进一个不同的世界的冲动。会不会,在那个世界里,有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东西?听说宝藏总是藏在最不可能的人身上。忍冬觉得她应该为郝业双手奉上一杯水,微笑着对他说,你好,我叫忍冬。
我喜欢遇到不同的人,但却不喜欢听故事,能说出来的早已换了另一种方式,以温柔心酸的口吻吐露。我不愿听什么豁达乐观的老人历经沧桑总结出来的珠玑。因为我觉得,新手之所以是新手,就是因为磕磕绊绊。活的时间长了,我照样能让你看出我白发苍苍却心态恬静。也不过就是这点话头。
回归正题,忍冬没去送水,只是觉得这杯水本来应该是上帝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