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 我们的不幸是谁的错
人是可以改变的,不是由过去决定的,如果一直依赖原因论,就会止步不前。
否定心理创伤,决定我们自身的不是过去的经历,是我们自己赋予经历的意义。我们并不是在感情的支配下而采取各种行动。是自己选择自己如何生活。
我们大家都在为了某种“目的”而活着。这就是目的论。
如果一味地关注过去的原因,企图仅仅靠原因去解释事物,那就会陷入“决定论”。
愤怒是可放可收的一种“手段”。举例:为了震慑犯错的服务员,所以大发脾气,但是如果顾客好好说话,服务员也会道歉。
改变的第一步是理解,答案应该自己亲自找出来。
不能感到幸福,就不可以一直这样,必须不断向前迈进。如何去利用被给予的东西,更新
不幸是自己亲手选择的,你认为“不幸”对你自身而言是一种“善”(有好处,利己)。
性格—生活方式(自己主动选择的结果,可以重新选择)—人生中思考或行为的倾向—世界观(可以改变)
你之所以无法改变,是因为自己下了“不改变”决心。面对变化产生的不满和不安,我们选择不改变,缺乏获得幸福的勇气,要有摒弃现在生活方式的决心。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对今后的人生过度没有影响,只要重新选择生活方式就行。
第二夜 一切烦恼都来自人际关系
为什么会自卑、会低估自己?—因为下定了“不要喜欢自己”的决心,不去喜欢自己是一种对你而言的“善”。—害怕被否定,害怕被轻视——你的“目的”是避免在与他人的关系中受伤。
但是在人际关系中根本不可能不受伤,人的烦恼皆源于人际关系。
惧怕人际关系—讨厌自己—自我厌弃—逃避人际关系
自卑感(自我价值判断)是主观上的,我们无法改变客观事实,但可以任意改变主观解释。我们都活在主观世界中。(价值必须建立在社会意义上)
人为什么会有自卑感?—为了摆脱无力状态—有欲求—追求优越性(希望进步)—但无法达成理想—产生自卑感(促进健康、正常的努力、成长的刺激,处理得当,是好的催化剂)
自卑情结:把自己的自卑感当做某种借口使用的状态。
因为有A所以才做不到B。其实是不想成功,不想真正地努力,不愿意为了改变自我牺牲享受的乐趣,拿不出改变生活方式的勇气。
如何去弥补自己欠缺的部分?通过努力和成长去弥补欠缺部分,例如刻苦学习、勤奋练习、努力工作等。
强烈的自卑感—没有努力改变—自卑情结—无法接受“无能的自己”—补偿自己—假装优秀—虚假的优越感(优越情结)—例如:权势张扬
如果有人骄傲自大,那一定是因为他有自卑感。还要注意夸耀不幸,借助不幸显示自己“特别”,用不幸来压住别人。以自己的不幸为武器来支配对方。
怎么破解?与理想的自己比较,只要自己不断前进即可,不断超越自我。(在意你的脸的只有你自己)
问题在于我如何看待这种身高以及赋予它什么样的价值以及如何去面对这种社会现实。
把竞争对手变成伙伴,不把他人的幸福看作“我的失败”。
遭人当面辱骂—对方的隐藏目的?—权力之争—复仇,如何破解:不能上任何挑衅的当,平心静气的沟通也能取得别人的认同,跳出“我是正确的”怪圈。承认错误、赔礼道歉、退出权力之争,这些都不是“失败”。过度拘泥胜负就无法作出正确的选择,我们要的不是对错,而是完善自己。
人的行为方面的目标是“自立”和“与社会和谐共处”,心理方面的目标是“我有能力”和“人人都是我的伙伴”,实现这些目标需要克服“工作”“交友“爱”这三大课题。
我们是用自己的手来选择自己的人生和生活方式。我们有这种力量。
第三夜 让干涉你生活的人见鬼去
自由是什么——
阿德勒心理学否定寻求他人的认可,我们并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而活着,假如你不为自己而活,那谁会为你而活呢?我们最终还是为自己活着。过于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就会按照别人的期待去生活,会舍弃真正的自我,活在别人的人生之中。当然他人也不是为了满足你的期待而活,当别人的行为不符合自己的想法也不可以发怒。
课题分离—这是谁的课题—不干涉他人的课题—某种选择所带来的结果最终要由谁来承担?—谁承担就是谁的课题
关于孩子的学习,告诉孩子这是他自己的课题,在他想要学习的时候,父母要随时准备给予帮助,但绝不对孩子的课题妄加干涉。
关于孩子与父母的关系,不要把孩子的课题看成父母的课题,总是只考虑孩子,会失去自我。孩子是独立的个人。
关于信任。信任别人,是你的课题。如何对待你的信任,就是对方的课题了。
如何克服“不认可”的感情,并不是你的课题,是别人的课题。自己的人生只有“选择自己认为最好的道路”,别人如何评价,是别人的课题,你根本无法左右。
课题分离,不会切断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是伸手可触及,但不踏入对方领域,保持适度的距离。也不要被回报思想所束缚。
干涉别人的课题才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想法。毫不在意别人的评价、不害怕被别人讨厌、不追求被他人认可,才能获得自由。
我的目的改变了,我才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人际关系才会改变。
第四夜 要有被讨厌的勇气
一味在意“他人怎么看”的生活方式正是只关心“我”的自我中心式的生活方式。
“我”是自己人生的主人公,同时也是共同体的一员、是整体的一部分。直面“人生课题”,积极主动地参与到共同体中去,“我能给这个人什么”,来获取归属感。归属感不是生来就有的东西,要靠自己的手去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