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总是万里晴空,没有一丝云,什么都没有,会飞的影子也躲了起来,连秋天自己,也跟着那只歌《秋去秋来》,跑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哭泣了。我有个想法,关于美和丑的问题:传统与经典的美,都是完美且对称,然后又出现黄金分割的比例,时间长了,人的心思继续产生审美疲劳,开始有断裂,如少两只胳膊的维纳斯。最后,原来的丑变成了美,原来的美越发枯燥,而所谓艺术便在此间来回荡漾;那么,关于一切历史都是现代史,是否也意味着真与假,在所谓科学精神的摆动中,毫无定数;善与恶,在宗教的推波助澜下,变换着时尚的面孔。
拉上窗帘,不想看这块天空。倪瓒说“仆之所谓画者,不过逸笔草草,不求形似,聊以自语耳。”于是,有人坚信过分的直白往往流于低俗,恰到好处的裸露才是真正的性感。电视里播放北极科考船的纪实片,一位女生物学家在漫无边际的冰面上,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犹如遨游在科学的海洋里,等等等等,一转眼,解说员得知她丈夫刚刚在澳大利亚病逝,而距离这里最近的船只也要有五天的路程,且不要想直升飞机了,于是,生物学家被困在海中,万分痛苦。海还是那片海,人的心境已然反转,不仅历史是复数的,而面对的现实何尝不是多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