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写作?”
这个问题好像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在我心里发问过好多次了,但是至今也没能弄明白,或者说是自己压根儿就没想真正的明白,也有可能是自己的认知不够、目标不清晰、不坚定导致一直也没搞明白这个问题。
现在回过头来看过往的人生,突然发觉我的人生竟然可笑的就像这个问题一样,一直想要“使劲儿”活好,想“使劲儿”弄明白,却一直在“使劲儿”中迷失。
一直以来,我身边的人对我最大的评价就是:“Ella,你身上有一股劲儿,我很喜欢。”但也就是这股劲儿让我活成了一个“笑话”,现在想来也许并不是“这股劲儿”的问题,而是没掌握好“火候”,有点“用力过猛”的感觉,所以结果反而是“求而不得”。
在这之后,我用了一年的时间去沉淀、去反思、去内观,然后我发现我过往所追求的是那么的虚无缥缈、是那么的不堪一击、是那么的庸俗浅薄且背离初心。
而导致这一现状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的认知和三观,对自我的认知不够清晰、对自己的定位不够明确、对外界没有一个准确的判断,我有一个“那个阶段的我想要的未来,却不知道去往那个未来的路径是怎样的”,所以一路奔跑、一路摔跤、一路爬起、后又跌倒...
就在这样的反复“摔倒”、“爬起”、“再摔倒”中,我“疼”的再也站不起来了。所以,我把自己看似很努力的生活按下了“暂停键”,去年我刚好30岁,我觉得我不能就这么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下去,我必须得找到自己的核心爆发点。
30岁虽然已经不早了,但是放在生命的长河中,我认为“及时止损、觅得新生”应该还来得及。就这样,在今年的8月初,我再次遇见“趁早”、遇见“潇洒姐”,之所以说“再次”,是因为在几年以前我有幸拜读过《按自己的意愿过一生》,那个时候我刚来北京不久,也是在那个时候知道了“趁早”这样一个神奇的存在。
为什么说“缘分”这事儿真的很奇特呢?虽然那个时候我与“趁早”、与“潇洒姐”有过一段时间的“因缘际遇”,但最终还是在北京这偌大的人海里“走散了”。
而兜兜转转,在我渴望寻觅新的人生方向时,“趁早”和“潇洒姐”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其实,我想说“趁早”和“潇洒姐”一直在(app),只是过往的我被“欲望”蒙蔽了双眼,悖逆了初心,忽视了它“鲜活”的存在。
不过,最终“遇见”了就好!
那关于“我为什么要写作”这个问题,其实就像是我过往的人生一样扑朔迷离,感觉是“它”却又抓不住“它”。
我从小就酷爱文学、准确地说应该是热爱文字,当我读着那一个一个由鲜活的文字赋予的一个又一个有生命力的故事,我的内心是奔腾的、是喜悦的、是享受的。
那个时候的我更是作文“小能手”,每一次的作文几乎都被老师当做范文在班级诵读,也一度赢得了众多的羡慕和崇拜(那时候的自己偶尔还会有那么一丢丢的小傲娇,现在这个“傲娇”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想找都找不回来)。
然后,大学读的又是新闻和中文专业,所以,“读写”于我而言算是比较擅长且有那么一点点心得体会的。但是,一说到真正要写点什么东西,我内心还是胆怯的,最开始我以为是我写作能力的问题,现在反过来再来看这个问题,其实本质上更多的还是关于“人生”的问题、关于“认知”的问题、关于“定位”的问题。
正是因为“定位”不够清晰,所以在专业上无法做到“专精”,以至于信心缺失。但,要说我为什么一直想要写作,我觉得潇洒姐在课程当中引用的巴金先生的一句话特别能符合我的心境,就是“我写作不是因为我有才华,而是因为我有感情。”
因为我一直热爱文学,在学习现当代文学的时候,鲁迅先生“弃医从文”,拿起笔杆子去干革命,他的文字让多少敌对人士为之震颤。他笔下的“孔乙己”,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惨遭封建制度残害的形象深入人心;“祥林嫂”一个受尽封建礼教压榨的穷苦农家妇女最后惨死街头。“阿Q”一个贫苦农民,受尽剥削压迫,最后却被丑陋的“旧中国人”杀害。
鲁迅先生以这样一个个有力的文字塑造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人物,一次一次的唤醒着、呼唤着旧中国的中国人。他的“笔杆子”丝毫不输“枪杆子”,甚至“笔杆子”的带来的影响远超“枪杆子”。
我从小就被这样的故事一点一点的影响着,我完全说不上来具体是哪个瞬间萌生了想要用“笔杆子”来为这个社会做点事儿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在我心里好久好久了。
可笑的是我内心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我说:“你心太大了,你怎么能跟那些大作家相提并论呢,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吧。”
所以,我的“写作路”就如同我的“人生路”一样,在那个时间的时间点“有梦,却无径”。虽然,也有在运营自己的公众号和视频号,但终因“另外的声音”大过“最初的声音”而一再“夭折”。
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的我像是“涅槃中的凤凰”,有“趁早”在、有“潇洒姐”在,马上要迎来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