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领导瞧不起中国,让我看看中国大街上有多少德国车?
我说对,就像德国大街上的美国大兵一样多。
幸亏是在中国,德国佬才没敢动手,要是换成他主场,我估计这事儿小不了。
这件事儿一晃儿已经快20年过去了,但当时的场景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那时我还在欧洲读硕士,暑假回国,闲着无聊找了个实习。
实习内容就是去SAP跟一个项目,给国内一家超大型零售企业上SAP系统。
过程中有很多咨询工作,咨询组组长就是个德国人。
我开始是打杂做英翻中的笔译,后来也不知道被哪位大佬看上了,非得让我去给他们咨询会做现场同声传译。
我当时还挺高兴,屁颠屁颠就去了,直到后来当我知道同声传译价格的时候才有点后悔。
好在当时不知道,还处于弱智儿童快乐多的状态,给人家翻译得那叫一个卖力。
其中有一位丹麦专家,是个老头,讲了一个专业问题,中方高管就是怎么听都听不明白。
把老头急得直擦汗,后来我才知道,他第二天的飞机回国,讲不完就走不了。
老头人很好,虽然听不懂很大一部分是中方原因,但他还是不厌其烦地解释。
后来我翻来覆去地翻译那么那么几句话,翻译得烦了,就让他一气儿说完,我再整体翻译。
于是这大哥用5分钟把我讲明白了,我又用了30分钟,算是把中方高管讲明白了。
虽然我也不确定理解得对不对,但总之双方都挺满意,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后来我自己去四大做了咨询,才明白咨询究竟是怎么回事,想想当时还是太较真儿了。
老头儿很高兴,终于完成任务能回家了,于是晚上拉着我去酒吧,非要请我喝一杯。
于是我带他去了三里屯,那时候可能后海还没兴起吧,我只知道三里屯。
虽然知道,但没想到三里屯那么乱啊,那真是满街的酒托和小姐。
我们一下出租就被一个小姐盯上了,一直跟我俩进了酒吧。
说是小姐,可年纪已经不小了,应该叫大姐。
我们在那喝,她就特别自来熟的坐下了,问能不能喝一杯?
丹麦老头也是高兴,说那就一块儿喝呗,反正他请客,我也管不着。
喝着喝着,那大姐就让我帮她翻译,说想做老头儿的生意,大家都是中国人,让我帮她。
当时把我膈应坏了,心想中国人多了,咱两不是一种中国人,也没搭理她。
结果老头儿见我不搭理人家,非得问我咋回事。
我没办法,就跟他说了,她想做生意,但我不建议去。
老头儿估计也是见多识广,举着左手戒指说自己已婚,可以请她喝一杯,但是生意不能做。
这时候德国佬进来了,估计是丹麦老头儿叫来的,坐下之后点了杯啤酒。
生意姐还在那腻腻歪歪,没完没了,结果德国佬看烦了,嘟囔了一句,Cina whore。
我当时喝得正上头,听到Cina这词儿,火儿就压不住了,whore就whore呗,还Cina什么意思?
于是我也嘟囔了一句,German Nazi,故意把音量放得老大。
德国佬一听脸色当时就变了,不过估计他应该不是第一次被怼,已经有经验了。
装作没听见,开始喝他的啤酒。
我当时也是年轻气盛,见他这副德性,气更是不打一出来。
我问他是我发音不对吗?
你不知道Nazi?
他还在那装傻,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问旁边丹麦老头儿,老头儿笑而不语,啥话不说。
我一看这两货狼狈为奸,更气,就跟德国佬说,你肯定知道,就是你们德国特产。
他还装傻,说我们德国特产是汽车,你看你们中国路上,有多少德国车?
我说对,就跟你们街上的美国大兵一样多!
这货听完脸上终于挂不住了,之后把头转到一边,再也没让我看见他正脸。
没多一会儿,一杯啤酒喝完,就拉着丹麦老头儿溜了。
我那天是真喝多了,回去吐得那叫一个惨,然后就断片儿了。
我能记起来的最后一句话,是借我房子那哥们儿问咋喝成这熊样了?
我就不停地重复说,德国佬挑衅,被我打脸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真是少不经事,喝点酒,逞几句口舌之能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
现在看看,满大街跑的都是什么车了?
要说打脸,还得人家实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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