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雷声大作,树叶萧萧然,余醒而四望,仆于道旁,其一老者推车渐近,余惊于其着古人裳,问之则曰:“家贫,不能食之饱,岂能穿之暖呼,非比之公子。”余惑而不解。观之己身竟翩翩然公子之服,挎宝剑于腰左。心中大骇,莫非穿越乎?
此时,闻声:“呔,盗贼何去之?”见一白衣义士提剑而来,与一贼人战,正恶了然,助而擒之于地。白衣取其腰间银两,用剑室撞其背使其遁去。既而,报拳问:“在下名白,字太白,敢问公子姓名”。余脱口而出:“其姓李乎”?白衣惊:“公子怎之?”盖知失口,忙说猜耳。”为之奈何?怎回之?今为唐朝,宋未至,自不知苏轼,遂曰:姓苏名轼,号东坡居士”。
白再谢之问家在何方,远耳,不如结伴而行至长安城,如何。思之既不知吾父母何亦不知归今之法,遂喜尽而忧,忧喜之间腹中咕咕然。应而前行。
途中,问,君知蜀山乎? 曰:噫嘘兮,危乎高哉。余心中嘿然,吟:“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白由是叹服,固不如君尔。余心花怒放,转而问:“去长安何事?”答曰:“寻杜工部。”呀呀的呸,此来不虚,伴诗仙寻诗圣。
未几, 至长安城, 遥见杜甫坐于河内舟上,甫诗云:正是长安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白引我于杜甫,公子苏轼,才高八斗。杜甫奇,余心中怦怦然,与此两人游,若可回岂不妒煞人也?然,胸中苏诗着然不多这可如何是好?杜甫又诗云,嗟乎,玉露凋伤枫树林,巫山巫峡气萧森,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我拍手叫绝,心中不爽,不可强记,此乃鄙人头痛欲裂之事,衔恨之。做诗云,哎呀呀,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白诗,其未知之固。又接连几首,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哼哼哼,何如?余心中暗喜。
怎知,圣仙俱惊,竟抬袖拭泪,君之才华可比日月,李兄,啊呜呜呜,寻此人羞你我两人耳。白鼻涕泗流,腰间酒一饮而尽,怎敌他、不如俱去。甫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相于投河。
话不及,天地合,雷声阵阵,雨打墙头,书声朗朗,俱告以友人,幸为梦矣,盖自谬矣。友惑而问:李白,杜甫何?余不解,见蜀道难之篇,赫然苏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