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多少的朋友、密友:两肋插刀,随叫随到...
也都还是有很多时刻,忍住,四处张望希望有什么可以变为援助。
每个人心里的那点孤独,那一点倔强,适合交给风,交给月色,交给路边的灯,下起的雨,和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好多人夸我鼻子漂亮。我到现在都没有意识,一个人单被夸鼻子漂亮是否值得有那么一丁点的骄傲。
它受过伤,在高三备考的一个冬天早晨,差点保不住。
北方的冬天特别冷,那个冬天尤其冷。
我早上去早读时,天还黑,我出了大门就习惯性的跑,因为跑起来会暖和。大门前面五米左右是一个水泥的坡。我跑起来就忘了,惯性使然,跑到坡面前时,我整个人脸冲地摔了上去。
首当其冲就是鼻子,当时第一反应完了,但伸手摸了摸,发现还好,骨头位置正确,只摸下来一手粘稠的东西。那时黑,没看到血,只顾庆幸鼻子还在,没歪。就随便抹了几下去学校了。
我坐靠窗的位置,一早上早读没有抬头,同桌也没有发现。自习结束,我用抽屉里镜子一照,当时就吓呆了。起身就去医务室。
教室是四楼,我下到二楼拐角心里突然有点怕。一急,拉住正在上楼的一位男生,请求:你能不能陪我去趟医务室?
他看到我的鼻子,说好的。
是的,我们并不认识,也许在那个校园里见过,也许没有。那一刻,作为一个陌生人,我放心他看到我可怕的伤口,放心他看到我的胆小和恐惧。
后来就经常看见他了,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一直都算是比较幸运的人,也一直都不安分。
也许正是因为不安分,每次遇到的小幸运就显得特别的珍贵。
2014年,我与初恋分开。彼时,距离我们09年认识已有近五年,在一起也已两年。
度过了一段声嘶力竭和长睡不醒的日子后,我买了张去洛阳的火车票。
没有座位。我跟一帮男人挤在车厢连接处,互相冷眼的看来看去。
到了深夜,自然没有睡意。他们抽烟,我看着。其中一个坐地上,递给我一只,说抽吧,抽着时间过的快。我接住,要了打火机点上。我点好烟时,地上的那个人脚尖碰了碰我。我看他一眼,用同样的动作碰回去,他踩住我,我抽出来侧面碰他一下,足足两分钟,才结束掉这无所事事的暧昧。
后来的车程就变得特别快,陌生人之间的暧昧有百分百安全的信号与百分百的纯粹。
(就先到这吧)
#我一般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