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铁生说:"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最终要去哪儿,以及要去投奔的都是什么”。我想,这是死亡带给“我们的困惑“吧。不过,这个“我们”,其实不是“我”们,是他们,没有“我”。 这是他们的困惑,不是我的。这,没有我。 不过,我仍然离奇的发现,居然,我也能有共鸣。那么,我也不敢说是“我们”的,我只是在只好得觉得着,只是在只好得发现着一一自我安慰也是可以存在的阿,原来——我也是一个“人” 原来我也是人,原来我仍然是人,原来我一直都是人。
所以,我就卑微的说一句吧——我也有这样的困感。 希望,我这样说,是可以,是能的,也许吧。不过如果有人说我这样说不行,那我也只能道歉阿,我会立刻道歉说——对不起。 生而为人,我知道,我这样,是不可以的。 哪怕只是这样。
当然,不会有人说的,双耳在肩之上,于我心之外身,我能听到的,只有我自己的回答。
没有别人。
那么怎么办,我只好说—这是死亡,这是倒计时。
我的人生之书从这打开,也在这,被关闭。我写的,是情感,但是,又不是,情感。不是欲望,但是,也真的是欲望啊。
我能说它荒凉吗?但是它其实又很令我熟悉,对,按理来说,无人之境才是荒凉,无声无息,才是荒凉。可是,说它不荒凉了,这又就是真的不荒凉了吗?
那么叫它恶心吧。 难以忍受,在世无立足之地,要被远远抛在后面,一定不能拿进阳光里,它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