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排队捡菜叶子乐此不疲,一般就是100多个人围着一个菜农,所有的人都紧盯着菜农的每一个动作,就连菜农喘气也需要经过他们的过滤。菜农在知道自己的菜叶子有那么珍贵以后,开始跟需要的人私自出售,菜农在每一片掉落的菜叶子旁边放上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详细的姓名、住址、电话有没有吃过羊腰子,因为吃过羊腰子的人,是不允许来捡菜叶的,他们身上所带有的那种气质,会比菜叶子更吸引人,比如哲学家王二,大家在听说他得了阳痿以后,所有人都离他有一些距离,一般距离都是十米的直径,因为大家怕被他传染。大家每次看见哲学家王二的时候,就像看见了一只随时随地都想跟你喋喋不休的猛虎。通常哲学家王二的出现,会让那些做梦的人惊醒,在人群中只要有一人喊,“王二来了”唰的一下,人群就以王二为中心,迅速退到离他10以外的距离,为了能够保证距离的准确性,很多人在出门的时候会带上尺子,他们会把距离拿捏的刚刚好,一分都不差,而且他们还会帮助别人掌握距离,起到警示的作用。
而菜农会称那些有名有姓的人,有对那些菜叶的继承权,他已经把他的那些菜叶过继给他们了。后来,人们把菜农打了一顿,称菜农是个地痞流氓,居然限制菜叶的选择自由。市场陷入一段时间的混乱,后来出现了一些所谓的“英雄”,他们拯救了濒临崩溃的秩序。
菜市场黄牛不是牛而是一种对某些人类的疯狂赞美,他们帮助人们得到想要得物品,但是需要付出一些报酬。人们对菜叶子的疯狂有曾无减。后来一片菜叶子被菜市场黄牛们炒到了天价,每天限时供应5片,很多村里的达官贵人都花重金求购。
不过后来的菜叶子质量确实有大幅度的提升。菜叶子需要经过菜市场泥土路的加持,才能获得购买者的认可。而高仿品也慢慢的出现在市面上,菜市场黄牛们经过努力清理了市场上面的假货。而且他们还整理出了一整套的鉴定哲学,捡菜叶子的产业逐渐发展壮大,鼎盛时期一度成为本村的龙头企业。
很多的村民在利益的驱使下也想加入菜市场黄牛的队伍,入黄牛会的条件非常的苛刻,需要有经济学硕士学位和一种突出的特长,或者是肤白貌美e罩杯的娘们儿。尽管是常人无法企及的条件,依然有很多人想要试试。哲学家王二说,那时候他居然见到了王婆,王婆的穿着暴露,奶子随着王婆的走动在身体的前方随意的游逛。哲学家王二叹了口气说,哎,白瞎我借来的丝袜高跟鞋。
黄牛党们组织起巡逻的队伍,维持菜市场的治安。可人们想得到财富的心情愈加强烈,因为一片菜叶子就可以达到人生巅峰。后来人们团结在一起进行反抗,一个黄牛在争夺一片菜叶子的时候,朝一个民众比了一个中指,那个民众是村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看到黄牛如此的嘲讽,直接打了电话,立了遗嘱,当场去世。警察判定那个黄牛涉嫌气死公民,被处行政拘留5000日,以及归还村民们应得的每人3斤3两3钱菜叶子。
哲学家王二不停的打冷颤说,听说那名黄牛可是六脉神剑的传人,只轻轻一指就把人气死了,想必也是得到了大理国段氏的真传。而且那人自此放出话来,以后谁再去捡菜叶子都必须要经过他的同意。虽然黄牛党覆灭了,不过大家都知道此人一天不死,就都得到村西头的二蛋子烧麦馆去交份子钱。要不然,等他出来一定用六脉神剑反复打磨你的气量。如果按概率学来讲,终有一天你会有中招的时候。
哲学家王二继续说,其实学校的可怕之处在于最近一些年出现的现象,很多老师都因为这种现象倾家荡产,甚至走上快乐的求职生涯。学校里的孩子们有一个组织叫百无聊赖艺术团,入会的孩子都会学会一些表演的技巧,现在这个社团发展的根深蒂固,已经脱离学校的管制。
最重要的是,这些孩子在艺术团学习的表演,全部都用在了老师的身上,他们给班级的每个老师都编排了一些武功秘籍。比如,奥斯卡老师是东邪老毒物的传人,只要看人一眼便会让人倒地抽搐口吐白沫。再比如,暗夜屎者老公老师是玉女心经的传人,总想找人在草丛里对掌练功,很多女学生会在经过老公的身旁问他要不要耍流氓,然后再有同学去举报等等。
很多老师因此暴露了自身的品性,得到了社会的制裁。还有一些老师洁身自好,在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被无限次的碰瓷。每月15号发工资,当天回去的路程走一半的时候钱就已经不够用了,后面的二分之一的二分之一需要打欠条,最后的二分之一的二分之一用自己的衣服车子等物品抵值,最后走到家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一条裤衩和一副眼镜,有的老师甚至把头发都贡献了,因为有的学生家里是开酱油厂的。
学校老师们的生活非常的艰难,后来校长得知了这一情况,从总校区申请了一辆校车,用来接送老师们上下学。可惜好日子不长,因为这样提高了学生家长在平时的支出,家长们因为无力负担这样的巨额花销,找到校长进行善意的沟通,最后校长室里连门框子都没有剩下,校长坐在水泥地上穿着一条花裤衩,他觉得家长们确实有难言之隐,最终把校车也送给了家长们当做组团碰瓷的债资,那天校长打的欠条到今天还没有还清。
武大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觉得这一切太可怕了。哲学家王二曾经在录像厅的门上面画了一个钟表,这本来是给自己对应时间用的,因为录像厅里是遮光的,根本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哲学家王二就发明了一种自我以为式的时间法,他在门上画的钟表没有任何的指针,他那时跟我说这是佛家的禅意钟,你看到几点便是几点。我看着他看着武大用力的把头一次一次的甩向钟表,武大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就气馁的站起来。
武大生气了,因为哲学家王二让他做披萨,武大觉得这是在玷污他的纯洁,他是一个很本分的手艺人,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他觉得对不起跟了他这么多年的烧饼,他想着想着就流出了眼泪,他想跟哲学家王二好好谈谈,他不想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被糟蹋了。
哲学家王二知道这可能是对武大来说是一种残忍,他很诚恳的跟武大道了谦。他对武大心里的煎熬有感同身受的体会,哲学家王二决定写10个字的检讨,明天交给武大批阅。如果检讨不够深刻,那就请武大吃一根棒冰。
我和老公好不容易才从哲学家王二的脖子上拿下武大的那柄指甲刀,武大刚刚用指甲刀在哲学家王二的脖子上掐住了他的动脉,哲学家王二很是兴奋的尿了一裤子。老公被殃及池鱼,哲学家王二只是尿了裤子,而老公被哲学家王二从头尿到了尾巴根儿。
老公一直抱住哲学家王二的大腿,希望他不要乱动,怕如果万一他挺不住,我们这几个人可没有钱给他买酸菜、猪肉、粉条子和肠衣。况且上次的不锈钢盆子还是在王婆家借的,录像厅离王婆家实在太远,路上回来的时候哲学家王二可能就得去医院。而医院肯定不让自带器皿过去接血,并且医院都是用小袋分装。老公的脑子里已经炸开了锅,心想,如果我用不锈钢盆接完了,再用漏斗给分装打包,那可实在太烦了,这一顿血肠可能得等明年才能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