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里,北中国的冬天应该是古诗里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大雪纷飞图;应该是唐代柳宗元《江雪》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诗情画意;应该是毛主席笔下的“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冰天雪地。
可现在,天气似乎发生了变化。冬至时节,我们见到的是雨,而不是雪,怎不让人心生遗憾。
小时候,一到深冬,村子里的人们基本就蛰伏了,东家聊聊,西家逛逛,这里有鸡叫,那里有犬吠,一派祥和的景象。等一场大雪过后,山变白了,房变白了,路变白了,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风刮来,雪花漫天飞舞,似天女散花,又似柳絮飘飘。再过一段时间,房子上的积雪因为屋里的温度慢慢融化,形成一串串冰凌挂满了屋檐,调皮的孩子还要拿着当冰棒吃。我们住得近的几个孩子,便会全副武装去堆雪人,打雪仗,有时大人也会加入,甚是欢乐。
可现在,我似乎闻不到冬天的味道了。没有了令人害怕的寒风,没有了积雪,也没有了冰冻,这还是四季分明的冬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