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意看了一眼手机就将手机放一边,不在去理会。
“怎么了?”
“没事,就是些垃圾信息而已,那么事不宜迟,赶紧开始吧”
姜鑫从包包里取出一个蓝色的本子,又拿出一支笔,详细的问了我做梦的经历前后 。
我回忆了一下,大概是在一年前吧!我和往常一样工作过度后回到这一室一厅的小公寓,趴在沙发上面就在也起不来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用手给脖颈那块按摩了一下,感觉舒服了一些,因为天色很暗了,我起来打开电灯,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一道小黑闪电快速从我眼前闪过,我可以肯定那个东西跑的非常的快绝对不是老鼠的速度能媲美的它就像一个灵活的梭子快速的穿梭在我的眼前。
当我回过神来,发现那个不知名的生物早已经不见踪影。
我虽然看不见他们但是我能感知到他们的存在,它们有时候躲在房间的一角,有时候躲在桌子底下,我对于这些“不速之客”也曾经安装摄像头调查过,当天晚上也不知是安装了监控让我心安理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我竟然没有做噩梦那天晚上也是唯一一次间断的梦。
清晨,我打开了工作一晚上的监控企图发现一些奥秘,可令我失望的是,监控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甚至本来睡在床上的我竟然也消失了,但是很快又出现了。我被这个结果吓了一跳。
赶紧找到了卖我监控的商家,商家回复我,这是因为新功能不完善而导致的功能漏洞,商家承诺无条件退换监控,希望我能继续支持他们公司的产品,不要因为这次厂商的失误,而对他们公司产品失去信心。
原来如此不由我为灵异事件所担忧,原来是软件的失误所造成的原因。
但是我再次检查完监控后,我发现原来应该特别干净的蓝白条纹被子上出现了个豆大黑点如果不是我仔细的观察到了根本不会发现。
我记得我每次都会非常勤劳的洗被子不可能会出现漏洗的习惯,而且我再次对比了下被子发现黑点不见了,就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样。
有时候是几天,或者几周会出现一些监控里面,类似被子上的黑色小斑点。
干脆后面越来越频繁,一天出现一次,也就几周时间,那些小黑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踪影。
那天夜里再次回到了家里,吃完晚饭美美的睡入梦乡,就发现自己在一间木屋里遇到了一只“女鬼”,她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从木屋跑到了不知名的桥边,我正以为安全后,回过头探望,再次回头却发现她不知道啥时候跑到我面前,像我扑过来把我杀了。
姜鑫听完我的回忆后陷入了沉思,她的秀眉紧紧的挤在一块,好像有什么难题让她无法理解一样。
她拿着笔一个字一个字的记录我所说的每一句话,笔触在纸上发出节奏有序的沙~沙~声。
大约几分钟的时间她写完了我离奇的经历,拿起早已经冷却的奶咖细细抿了一口,“你不是在逗我吧?”
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对她哈哈一笑“怎么?你觉得,我在吹牛?”
“不是,我只是没办法理解而已!”
“你说的什么黑影,我感觉根本无法用科学去解释。”
我知道我的经历真的是太离奇了,不然不可能让小魔女如此大惊失色。
我故作镇定的看了看窗外,老神在在的说“这个世界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多了去了,又不差我这一件事。”
她盯着眼前的咖啡,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又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也没办法确定,你这是精神问题的缺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能…”
我打断了她的话,“等会,你说什么?我有精神病?”
“不是,我只是以客观角度去理解事物问题。”
没办法,我既然有求于人,就不能太过于得寸进尺。
我讪讪的说,“那行吧,你说怎么弄吧?我全力配合”
“先在我没办法理解的是你的精神层面的问题,还是你的潜意识出了问题。”
“什么是潜意识?”我就像不懂就问的好孩子一样立刻就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姜鑫一脸无语的看着我缓缓解释道“潜意识,心理学术语。”
“是指人类心理活动中,不能认知或没有认知到的部分,是人们,已经发生但并未达到意识状态的心理活动过程”。
“弗洛伊德又将潜意识分为前意识和无意识两个部分,有的又译为前意识和潜意识。”
“那个弗洛里德是谁?”
“你能不能不要暴露你的无知?”
“小魔女”头疼的看着我,如果不是有高中同学这层关系兜着,她是怎么都不会帮我的。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奥地利医生兼心理学家、哲学家、精神分析学的创始人。”
“那我们接下来要干嘛?”
姜鑫从她的“爱马仕”包包里取出一个银质的怀表,怀表巴掌大小,怀表外壳外圈刻着几朵精细的小花朵,里面圈刻着几个不知名的文字,而离花朵最近的一圈刻着一圈花纹,最里面镶着一颗透彻的蓝宝石,价格属实不翡。
“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个潜意识的催眠测试。”
姜鑫拿起怀表的一根银链子,轻轻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仔细,盯着这个怀表!”
我按着她的话照做,眼睛随着怀表的甩动而转动我的眼珠,这种催眠实验,我在电视上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一直为它的真实性而担忧着。
“你的身体很轻松。”
“你现在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你将在我打响指后进入睡眠”
我身边的一切突然就变得恍惚起来,好像一切都是错觉。
我的眼皮十分的沉重,压的我的眼睛撑不开,就像上面吊着一块大石子。
一转眼间我站在木门前面,门缝里透过一丝微弱的光线照在我的眼镜上面 。
木屋的空气里面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尸臭气味,木屋角落里杵着一个女鬼 ,因为光线原因看不清她的面部,血液顺着手指低落。虽然看不到眼睛但是我明白它在和我对视着。
心脏在我冰冷的身体里活跃的跳动着,给我带来一丝暖意,寂静的屋子里唯一可以听见的就是我的呼吸声,女鬼就像按着剧本表演的一样,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
我拧了把大腿,撒腿就跑,她紧跟着我,我不敢回头,但是她身体散发的尸臭味一直紧跟着我,我不敢大意。
鞋底板好像被什么东西粘上了十分的粘稠,在地面上,发出踢踏的声音。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来到了一座桥上面,我大口喘着气,回头望了望深不可测的黑暗就像一只怪兽想将我拖进去,仿佛碾肉机一样把我的五脏六腑碾个粉碎。我嗅了嗅身上的气味,竟然若有若无带着一丝丝尸臭味,我没有多想,应该是刚刚和“女鬼”接触的时候染上的吧。
向着桥的另外一边走去,滴答,一滴液体顺着我的脸庞落下,留下了不知名的痕迹。我闻到一丝丝腥臭味,用手抹去却感觉到丝丝粘稠,把手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手指已经被染红,放到鼻子下嗅了嗅是血液的味道。
我的胸口被一把巨大的榔头锤击,瞳孔放大,冷汗又再次爬满了我的脊背,身后的衬衫被冷汗浸湿,我想否定我荒谬的想法,但是却被恐惧感占据了内心,硬是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动。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头缓缓的上抬,看到那张模糊的人脸,和她对视着,她的尸臭重重的碰击在我的鼻子上。
看到她的那瞬间我绝望了,面如死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骑在我的脖子上。
而我却没有任何的感觉,甚至感觉不到一丝丝的重量,我感觉一阵疼痛,好像什么东西被拧了一下,随后是一个清脆的响指。
我睁开模糊的双眼,眼界中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我对面,她伸手在我眼前挥了一下,“你刚刚怎么了,脸上这么苍白!”想起刚刚那一幕画面,我心有余悸的回答“没事,就是又遇到鬼了。”
“啊?”
“那你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个屋子,然后一片漆黑,唯一的一道光线是从门外射进来的。”
“哦?有光线?”姜鑫在扶额思考着。
“梦和潜意识的层次都是和记忆有关”
之后她又问了我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记录。
“你每天饮食和睡姿呢?”
“一日三餐,粗茶淡饭,不进辛辣,睡姿大八开。”
我们聊了很久,当姜鑫觉得我的回答对我的病情没有任何帮助后。
她告诉我,她会去查找下资料看看有没有类似的病例记载因为我的经历真的很离奇。
也是她当上心理医生后第一次接触这种病例,奇异的生物,一年到头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在梦里一次又一次被“女鬼”杀死。
这俩者之间是否有某种秘密的关联,想到这里她不由兴奋了起来,她也好久没有遇到这种有趣的事情了,令她的心脏躁动不已。
“服务员,买单!”
一个瘦小穿着服务员衣服的男子上前拿着小笔记本核对点餐信息,“一共90块钱,谢谢欢迎下次光临。”
“不是,说好我请客吗?”我看着姜鑫不由抱怨道。
“没事,这次我买了,感谢你带给我精彩的故事。”
“你不是不信吗?还觉得我吹牛。”
“不要,这么小家子气,拜拜我走了!下次见!”
看着她的娇弱背影,不由一阵唏嘘,唏嘘着时光的蹉跎,唏嘘岁月的无情。
当年她还是扎着俩个彩色马尾辫,一袭黑色皮夹克,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太妹,为此老班头疼炸了。而如今已经是个合格的心理医生,是病人们心中向往的心灵依靠,是同事们眼里的明日之星。
回到家里,简单的做了午餐,吃完后还要回公司,毕竟我只请了半天假,结束完半天忙碌,回到家里,扑倒床上,只有床才是我真正的家。
我可不敢在闭上眼睛了,我害怕我又出现在那个木屋里,被那个“女鬼”追杀,我冲了一剂咖啡,企图用咖啡来冲洗我的倦意。
打开笔记本浏览着经常浏览的灵异吧,我是灵异吧吧主,因为一年前这些神奇的经历我在“百度贴吧”成立了灵异吧。
那个时候灵异吧的成员并没有现在这么多,当时的核心成员是个叫“小胖”的写手和一个叫“幽灵爱白菜”的一个灵异迷。
现在也是好久没有看到他们俩了,我算算日子快半年了吧。
我浏览着灵异吧,顿时就被一个标题“我的眼睛有鬼”的帖子吸引,楼主的昵称叫“眼睛有鬼”我觉得又是个标题党,估计又是挂羊头卖狗肉的。
正抱着,随便看看的想法我浏览了一下。
楼主是一个普通的流水线工人,每天早上6点起床,晚上5点回来。
那天,因为同流水线工人,暂时化名叫“老刘”吧。
他想给他8岁的小女儿过个生日,就和楼主换了个班。
因为楼主,刚进入这份工作岗位的时候“老刘”颇为照顾他,他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于是就二话不说答应了“老刘”的请求。
下午2点左右,楼主去流水线上操作,大概是晚上一点左右下班。
听说最近西街那边死了人,卖猪肉的屠户老婆和屠户兄弟出轨被屠户捉奸在床,屠户当场二话不说抄起屠刀三两下子就把这个“兄弟”砍死。
屠户媳妇吓的赶紧往大街上跑,企图用大众的力量逼退屠户。
屠户一言不发就拿着刀追了一条街,当街把老婆分尸。
当时好多同街的乡里乡亲都懵圈了,没有想到曾经最为和善的屠户竟然如此凶残,当着相亲父老的面当众把老婆分尸,眼角含着泪拿起屠刀自吻。
事后,警察赶来却发现屠户老婆的头不见踪影,有人说是屠户老婆不守妇道被老天爷惩罚,派哮天犬把头叼走了。
也有人说是那个,不懂事的孩子把头捡走当球去踢了。
更渗人的说法是,是被人拿回家当收藏了。
于是,楼主更加不敢走西街了,只好绕远路,走东街。
东街相比西街就更加荒凉了,周围都是拆迁过的痕迹,唯一有人烟的是几户顽强的钉子户。
天刚好是毛月亮,所谓的毛月亮呢,就是“月晕”天上没有云,但月亮却不明亮,很朦胧。
月亮光勉强的照在路面上,楼主打开手机灯光,这时不知是什么原因,总觉得有人在跟着他。
他走几步,那个人也走几步,起初,楼主以为是谁要吓他,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不对劲了,因为现在已经接近一点多了。所有人不睡觉,还在街上溜达,而且这东街附近没有娱乐场所,全是一片废墟。
楼主谨慎的把手机光对准身后快速回头!
虽然有几只小老鼠在身后的水泥柱旁边找吃的,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踪影。
楼主觉得应该是自己恐怖片看多了所以才会疑神疑鬼,赶紧摇摇头企图把这种恐怖的心理摇出脑外面。
又向前走了几步,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起初有些远,随后越来越近,好像就在他身后,声音就停了下来。
这次楼主不敢在回头,他知道他身后真的有东西,他看了很多恐怖小说以及影视作品,知道这时候不跑不一定活不了,但是跑了一定活不了。
他只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自若的走在前面。
他听见了一个打饱嗝的声音,有些诧异,他回过头,原来是住在附近钉子户的醉汉,这时候抱着酒回家,估计是喝上头了。
楼主不住的为自己的胆小而叹了口气,随后又是一阵爆粗口的声音“艹,吓死老子了。”
但是,令楼主奇怪的是这股诡异的感觉并没有消失,从他踏上东街起就一直存在。
毛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漆黑的乌云所覆盖,本来唯一的光线就是月光,现在只剩下来楼主的手机灯光。
好在有惊无险,成功的回到家里,楼主从来没有今天这种对家的眷恋感。坐在沙发上,不由感慨,“在,家里就是爽。”
但是楼主,突然意识到什么突然冷汗冒出来,他在东街体验到的那股感觉,就算他到了家里也没有消失。
这个发现无疑是在楼主的胸口重重的敲击了一下,他怀疑自己是碰到了“脏东西”了,想到这里楼主赶紧去洗了把脸,之后就睡觉。
但是楼主用毛巾擦脸的时候,他感觉他他身后站着个“人”他偷偷的用眼睛瞄了一眼镜子,楼主整个人都吓傻了。
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个黑乎乎的身影。身影佝偻这躯体,黑色的长发遮不住她的脸颊,她的脸颊干枯,额头上面裂开这一条缝,几只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楼主。
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楼主仔细揉了揉眼睛,身后的“人”影又消失了,好像从来都不存在过一样。
之后楼主害怕极了,怀疑家里可能有脏东西,于是在几个老人的介绍下,找来了比较当地比较有威望的“神婆”。
“神婆”告诉楼主,要想除掉邪祟不容易啊,楼主知道现在的“神婆”“神棍”都啊骗人钱财的骗子,但是在花钱买心安的理念下,楼主还是花了一笔钱,将家里装饰的人模鬼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神婆”显灵,之后楼主就没有看到过类似的情景了。
但是,几天后又发生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