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文章中斜体代表引用(搜来的文字、别人的文字或自己之前的文字)
北京最早的郊野公园是从2007年开始出现的,这些郊野公园大致分布在四环和五环的周围,它们的前身是北京城的绿化隔离带。网上扒了一段儿郊野公园儿的建设背景——
20世纪50年代,北京市城市总体规划中提出在市中心地区与边缘集团之间以及各边缘集团连接处建设绿化隔离带,针对城市园林绿化建设原则提出了环城绿化带的规划策略,实现了北京市城市总体规划中的“分散集团式布局”,目的在于建设城乡结合、环境优美的新型城市,保护城市地区足够的绿色空间,建设完善的城市绿地系统。2006年止,绿化隔离地区规划的绿地总面积达到156.42k㎡,其中已实现绿化面积126k㎡。
随着城乡建设的飞速发展,绿化隔离带被日益膨胀的各种城市建设用地侵占、蚕食,为了实现北京市总体规划的“分散集团式布局”,促进隔离地区的城市化进程,2004年,经国务院批准的《北京城市总体规划(2004-2020)》针对绿化隔离地区提出了建设郊野公园环的要求,2007年初启动了将第一道绿化隔离地区建设为郊野公园环的项目,以此来适应首都城市的发展,满足市民日益提高的休闲要求,更好的继承和巩固绿化隔离地区的成果。
一开始的郊野公园儿都比较“野”,毕竟是从绿化隔离带直接改的,树种比较单一,也整体的园林也没什么设计,跟“郊野公园”这个名字倒真是挺搭。2011年我还住在城外那会儿集中逛过东南和东边的不烧郊野公园儿,那会儿发现了这种公园儿之后还导出搜索,跟电脑里存了京城郊野公园儿的清单(并不是很全),打算有空儿挑着去(没打算全去,去不过来)。
这些年来随着北京绿化的整体发展,郊野公园也变得越来越漂亮,很多公园儿也都不断的在凸显自己的特色,植物的种类在增加、园林设计也在加强,有历史文化遗存更是要挖掘,郊野公园变得越来越好,不光为周边居民提供茶余饭后休闲娱乐的场所,也吸引全市的人们去闲逛、遛娃、打卡,有的甚至一时间成为网红公园。
城乡差距变得越来越小,公园也变得越来越“不野”,“郊野公园”这个名字用的也慢慢不怎么用了,北京市前几年还提出要让老百姓出门多少距离还是多少分钟来着就能进公园儿,所以现在这些公园儿其实更多的是城市休闲公园的定位。那我的这个系列也从这篇开始改成“不花钱的郊野/城市休闲公园”吧,我好像又开始了新一轮热衷于逛这种公园儿的劲儿。
京顺园公园是近期频繁出现在大众点评推送上的,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心心念念的那个四元桥边儿上种满了造型松的公园儿,仔细看了下地址发现不是,但同时也发现了这地儿不远,大家的照片里都透露出一种异国风情的味道,那就走起吧!上周日(8月29日)去的。
BASEMENT.FG搜了一下,信息看到一条儿,是一家电子商务公司打造的潮牌(应该还没打造出来),自打上次去仰山公园后跟网上扒出了些其他信息感觉挺有意思后,就对各种“扒”十分有兴趣,点评上看别人的评论说这个公园儿原来是个私人的园子,说来历小红书上有,但我也没找到,只扒了点儿别的出来,最后看吧。
这个新安基控股在小池塘边儿的那冻楼里办公,那栋楼里还有很多它的关联公司,包括上面打造BASEMENT.FG的网络公司、还有跟幼儿园同名的科技公司,这个新安基控股的关联公司里还有基金公司、置业公司、物业公司、投资咨询公司、影视公司之类的。
这些公司的注册地址是京顺路109号院2号楼,都是近期迁进来的然后我又搜到了2019年的拍卖公告——北京市朝阳区京顺路109号院2号楼-1至3层101号房地产(28470.38㎡)、北京市朝阳区四元桥西北角亚之杰中心办公楼A座在建工程房地产(3686.56㎡)、北京市朝阳区四元桥西北角亚之杰中心办公楼B座房地产(13778.2㎡)。所以应该是这个新安基拍卖拿下了这三处地方,用盖好的一栋做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盖了另外两栋楼出租。
虽然扒了这些出来,但还是没扒出我想知道的,就是原来那个“私人”是谁,呵呵。不过,天眼查、爱企查啥的是真好用。
京顺园公园儿旁边儿挨着的就是坝河常庆花园,一个三角形的公园儿,去年5.1前开放的。公园儿的名字取自“常庆坝”,常庆坝是元朝阜通河(现在叫坝河)上的七座坝之一,曾经的常庆坝就在这个公园外的坝河上,而阜通河也是因为有七座坝而慢慢被叫成了坝河。
元朝至元十六年(1279),为了解决大都与通州间的粮运问题,郭守敬建议把金代旧水道(金漕渠)拓建成一条重要的运粮渠道,称为阜通河。阜通河以玉泉水为主要水源,向东引入大都,注于积水潭;再从潭的北侧导出,向东从光熙门南面出城,接至通州境内的温榆河,温榆河下通北运河。玉泉水的水量太小,必须严防泄水;运河河道比降太大,沿河必须设闸调整。为了上述两个目的,郭守敬于20多公里长的运河沿线,修建了7座水坝,人称“阜通七坝”。当时阜通七坝闻名大都,民间称这条运河为坝河,在元代,它与稍后修建的通惠河,共同承担了由通州运粮进京的任务,坝河自1299年建成后,已历经七百余年的沧桑风雨,然阜通七坝的坝址仍依稀可循,并无太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