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只蚂蚁松松散散地在骄阳下赶着集,我的到来破坏了它们原本就散乱的秩序,我没有告诉它们:我在重温儿时从课本中淘来的那个有关琥珀的旧梦。
在它们的前方躺着几株穿深灰衣服的老柏树,这几株柏树是上午刚送过来的,几天前还伴着它们的丛翠早已没了踪迹,此刻伤痕累累的柏树正躺在地上流着泪,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哪一只蚂蚁和它们的泪珠在这里融为千百年后的琥珀……
看着倒地的柏树,忍不住蹲下想拭去它的泪,没成想它的泪竟有那般厚重,泪水牵引着手指抚上年轮:一、二、三…数到三十终是数不下去,一切都模糊不不堪了。
谁是谁的主宰,谁又主宰了谁?!贪婪的人,可恶、可悲、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