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斜斜,斑驳陆离的灯光一根根,黑衣黑首的马克一张张,脏了边角的塑尺一段段,上了彩铅的流光两只眼,流露淡淡的微光两个人,沿着笔触的方向两间房,不能分离的长廊两年后,无法忘却的时光十点半,理工楼图未画完,却是灯火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