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头颅,耷仰。肺底的歇斯底里缓吐而出。天花板铺在额上,窥透过点点的黑暗似乎可一望无际。透明玻璃隔绝空气,绵密灰云隔绝光迹。他们没有察觉,发烫的空调,和窒息的黑。手指摸着形而上的工具,废耳嘈杂,面无表情如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