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日几时过,清风无处寻。
晚上好,陌生的朋友们,欢迎打开简单听,我是主播——韩一。
又是一个稠乎乎,暗沉沉的夜晚,即便有风来,也是自顾自的发着憋屈的小脾气,更不用妄想它来安抚成年人的慌乱了......
在车水马龙的来来往往里,每一个成年人都笨拙地生活着,他们都是第一次被赋予上了成年人的标签。因为期望值和满意度一而再再而三的得不到相等,也渐渐地疲于应付了。
而在这光怪陆离的成年人世界里,可怜的部分成年人又在为难着可怜的部分成年人。
所以,两个成年人相遇打个招呼,嘴巴上都是笑着的,但心里面明明没有笑。然后擦肩走过,屁股的中心点发出“屁......”的一声叹息,有时有点臭,有时却连一点味道都没有......
到了这里,你们一定以为今晚节目的主题就是“成年人”了吧?
不,不是的。我是一个身上有很多缺点的主播,其中跑题就是我的缺点之一。
“成年人的慌乱”的确是我最初想要做的话题,但即便做下去,我也顶多装模作样地说出几个不痛不痒的道理来而已。这些道理从感观上充满阳光和自信,还有潺潺的、甘甜的泉水,但其实根本无法照耀到我内心深处的那朵萎了的鲜花,也根本无法滋润到一股甘泉。
所以,道理我不要讲了,讲了道理也医治不好这种叫做“成年人”的毛病的。我固然不是一个名医,但我显然不会去做一个庸医。
“成年”这两个字总归是沉重的,但在我叨叨叨的念说下,刚才还在发着小脾气的夜风,听得不服气了,我们以为的沉重在它面前无足轻重而已,它穿堂而过,四两拨千斤地就把这份沉重吹得老远了。
吹走了沉重,我就可以撕开我的真面目了。
这是我在喜马拉雅的第一期节目,其实我是来讲故事的。故事或许不够离奇不够有趣,但却也是真实发生在某个成年人身上的经历。是我在一个公众号阅读到的,使我泪目的一个故事。
记得我自己的奶奶刚去世的时候,也的确有亲戚把泪如雨下的我从奶奶身上拉开,说不能把眼泪滴到刚刚离世的人身上的,不知道电波里的你有听到过这种说法吗?
那么在本期节目里,我就用第一人称的口吻,把这位“成年人”的故事讲述给大家。
在2010年12月,我认识了我的男朋友,那段时间我正在爷爷离世的涡流里无法自拔。2012年我们正式确认了关系,见了面,从此开始了异地恋,他那会儿工作比较忙,只能节假日见见面。2013年,我去到了他的城市工作生活。2014年,由于种种原因,我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又开始了异地恋。
我要讲的故事是从2015年开始的。15年10月,在他要走的前一天,他呕吐不止,医院检查是胰腺炎犯了,直接就住院了。第二天医生告诉我,要进ICU,我只能通知他的父母。他爸妈晚上就到了,当天晚上我在家梦到医院的大楼,很黑,没有亮灯,他往外走,我很着急的喊他。
第三天晚上,他们家是有信仰的,说不能让他心里有遗憾,他那会儿已经进入谵妄状态了。他妈妈和我进去,拉着他的手,告诉他我们明年就可以结婚的时候他就清醒了,很高兴很高兴的样子。第四天我和他妈妈坐车去邻城买药的路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回到了我们在北京的小房,我在房间里,他敲门站在门外,我说你回来了,他没说话。梦醒了,他妈妈和我讲,算命的先生和她家亲戚说他在2014年的时候,魂就丢了,魂魄不全(我心里默默的想,2014年就是我从北京回老家的那年,他可能送我回来,魂魄就和我一起留下了,没有一起回北京吧?)。从邻城回去的时候天快黑了,路上有一只超大只的飞蛾跟随着我们的车子,盘旋了一会儿不见了。回到医院不久,医生就说抢救中,要不行了,从半夜11点一直到12点都在抢救,也没能挽救他。他那会儿可能是化作飞蛾来和我道别吧……
他走了,那时候医生和我说不要把眼泪沾到他身上......
几天后我又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来到了一处悬崖峭壁,山壁是镂空的,他住在这里,窗就是山洞似的口,挂满了花和藤蔓,很美。第二天他妈妈给我打电话,问我梦到他了吗,我讲了我的梦,他妈妈说的确给他葬在山上了,一个很美丽的地方。
他以前和我说过,除非死亡才能把我们分离,没想到真的是这种方式,可我宁愿他好好活着......
后来我又交了男朋友,我和男朋友讲过我和他的事。有一次我们吵架,吵的很凶,男朋友和我说,说怕我害怕,我男朋友做了个梦,梦里他俩一起在我家楼下,他嘱咐我男朋友要好好照顾我,不能欺负我,不然不会放过他。我男朋友还和我讲了他长的样子,居然对的上。我因为这个事就原谅我男朋友了。
快五年了,他应该转世了吧,希望大家都幸福安康。我现在已经把他深埋心底了。 作者:佚名 转自:亮兄公众号
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听过就罢,明日继续一声叹息……
今晚是八月份的第一个夜晚,此刻,夜的黑正一分一分地嚣张起来,让人惹不起的那种嚣张。
那么,希望我的简单听就是你们的避风港,惹不起就来电波里躲一躲,或者告诉我你们的故事。
当然,也可以进来听我唱一首歌。
那么,今晚的陪伴就到这里了,分别的时刻,给大家唱一首《别话》,祝电波里的你们晚上安好,不要太想念某一个人,会失眠的。下期节目再见。
❤️爱到骨子里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