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去朋友百俊哥那,本说摘一点捎过去的,可是那个时候还是青疙瘩,酸倒牙。时间不凑巧,想给朋友捎点都不能实现,这才刚一周,都黄橙橙的满树。看看日历,也就马上六一了,也是端午节,麦子都已经熟透了,烈阳下都低下了头。麦儿黄,杏儿熟,就算不是麦黄杏,到了这个时候,也是下果的时节。
院里面那株可能属于巴达杏,果粒大,甜、面、香,不过已经不记得它栽于哪年了,只是记得院子里有个早年翻制铝模具的锅台,久未用,父亲就顺势栽了棵杏树苗。不几年的时光,已经碗口粗了,婆娑的树荫盖住了半个院子。这杏树坐果也是好好歹歹,不过听汪同学说,这果果也是怪,屋漏偏遇连阴雨,越是结果少的年景,它还偏偏要生虫,让人稀罕得没治,倒是硕果累累的时候,它倒一点问题也没有,丰收得成了负担。
有几年杏熟,总会想办法给山阳城的大公主捎过去一些,孩子负箕异乡,虽然不能在杏树下长大,可杏树却不能忘记她。当然,时隔多年,可能孩子都不记得这硕大的杏是什么味儿了,但这杏树如果有灵性,第一时间还是会想起了漂泊在外的她,不管时光怎么转变,世界怎么变换,杏树下面依旧还记得那张可爱的脸。
杏儿每年总是分些给左邻右舍,毕竟这东西不像桃子,腿儿太短,就是说储存的时间太短,不吃也就烂掉了。不过,因为院里的果太大,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掉下来几个,所以没有等树上的果子黄了,孩子早就解馋了;这不临睡觉,小公主还跑杏树下,看看能不能捡个杏儿吃吃。当然,也会送给亲朋好友,同事同学,好东西与大家分享才好。
大门外也有一株,那是前年二姑移来的,当时来开了满树的花,最后就结了几个果,不大。今年也结了不多,因为在大门外,生怕孩子们摘杏子踩到菜菜,所以提前黄的就摘了。那天阿良和我家斌斌路过,先尝了尝,还是有点算,味儿也不太好。
不过,树上的杏说黄就黄了,看看挂满枝头的杏儿我只能给斌斌求救了,得空来卸果子了。虽然父亲早几天都做了摘杏儿的工具,可我眼神不好,就是不好使。斌斌最近比较忙,晚上还要守在医院照顾爸爸,也没有时间顾及我这了。倒是希望他身手敏捷,身轻如燕的来串串手;也希望多年以后还是他多来走动走动,这些技术活只能他干得漂亮。
QQ宝贝也在家闲着,不过对于杏儿他不稀罕,因为他家门外就有两棵,所以孩子事也比较多,麻烦他估计得看看黄历了。麦熟了,杏黄了,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