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大概四十左右，身高大约一米六五，而身材常纤瘦，穿着蓝色上衣，从衣着上来看是普通工薪阶级穿不起的高级货。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意味着没有打斗痕迹，从皮肤的保养上来看，应该适合经常保养的阔太太。
古德教授起身，面对何路和王展。“就目前来看，还无法确定是他杀还是自杀。不过从后脑勺的受伤程度来说，大概从四楼到六楼之间坠落。”
教授抿着嘴唇，略加思考后又开口：“死者还有一处伤口。”
古德走进尸体，掰开嘴唇，死者下唇里有一块玻璃碎片，虽然很小，但造成了口腔里的伤口。
王展用镊子夹起碎片，透过光线很快确定这是普通的玻璃材质，有点像是玻璃杯。
王展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三点十分，如果不是自杀，那么他杀的凶器是玻璃吗？
“先送去解剖吧。”何路提出建议，既然没有思路，或许换种方法更好。
“这样也好。”古德也表示赞同。围观的人群中开始有其他声音响起，何路望向身后，最先看到的是一个女人。黄色的波浪卷发，穿着黑白相间的短裙，一双近七厘米的高跟鞋。皮肤保养的也很好，但也能看到几处皱纹，单从背影来看，像是青春少女。
“你认识她吗？”何路问。
她没有回答，靠近看了看躺在地下的尸体，仔细确认后，用双手遮住脸颊，表情和妆容一样夸张。
“是的，警官。”何路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像是在看表演一样。
“她叫安伊，住在这栋楼的503。”女人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她是个保姆。”女人想到了什么，继续补充。
“什么？”王展看着尸体，从刚才的推断来看，并不能看出她是个保姆。
“她在这里可是出了名的，勾搭上屋主人，与其说是保姆不如说是小三。”
“方便说的具体点吗？”
“房子主人我没见过，听说是做生意的，她老婆给她生个女儿后就去世了，到后来招了个保姆，背着孩子偷腥。”
女人的陈述让何路再次陷入思考，摸了摸下巴，手上还有胡茬的触感。
王展让身旁一个年轻的调查人员对现场拍了些照片，尸体运走后，除了何路和王展外，其余人陆陆续续离开。
何路看着五楼的阳台，窗帘只露出一部分光景，但不难看出地上都是一些盆栽。王展环顾四周，双手叉腰，认真思考时很少注意自己的形象。
“小王。”何路看向王展，“你怎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