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邓红英
这是一本关于传播学批判的书籍,读完后对当前的传播环境,从电视到互联网,都开始具有了新的看法。没错啊,这个信息泛滥的社会里,我们的大脑已经不由自主地被太多东西给控制住,需要尝试更加冷静严肃地看待身处的一切。
正如书中所说,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而言之,如果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奥威尔的预言似乎和我们无关,而赫胥黎的预言却正在实现。
我们现在很少看电视,但是我们却沉迷于新的传播媒介,就是手机。曾经网上流传一幅触目惊心的对比照,画面当中,一百年前吸食鸦片的瘾君子和当前玩手机的现代人的姿势如出一辙!这带来的不仅是视觉感官的震撼,更是心灵上的自责。“玩手机”这三个字,本身就具有着浓厚的娱乐性,长此以往,或许,我可能真的会步入娱乐至死的境地。而人类整个文化的未来,也令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