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被几张残奥会的图片新闻震撼了。
里约奥运会的冠军衣锦还乡,残奥会的选手在以各种挑战心理生理极限的姿态冲进赛场,各种英文简写的级别,代表了他们身体的残缺程度,与其说是在赛场上拼搏,不如说是向残缺身体的抗争。
当“洪荒少女”说出,“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以及“生不如死”时,有残奥会的选手在完成比赛后淡定选择安乐死。两种选手都让我敬佩,冲破心的牢笼,打碎心理的恐惧,挑战身体的极限,让他们成就了赛场上的异彩炫烂。我无意将两人或说两类人做比较,他们是两种人生,境遇不同,人生的风景也不同,生命的种子洒在高山,便要做寒柏,生命的种子植在深谷,便做藤萝。
只不过,当我们习惯了完美,不断向更高更远更快进军时,一些人终生与完美无缘,如果不能用手触及阳光,就用心去感受,如果命运在眼前遮上了帘,就用躯体探索,如果……
所有的如果都得到统一回应,不去想生命是否可以重来,不在意生命还否有轮回,此生此世,如果命运是风,便以我世间唯一的躯体,随风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