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生活在镇上,红绿灯在小时候唯一的印象就是那句口诀——红灯停绿灯行,黄灯等一等。这就像一直不知道共产主义的我,从进入学校之后,就一直高歌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红绿灯远不是一个交通指示灯,那更是一个社会最基本存在,也是最具代表性的缩影之一。
直到初中接触了更多成语之后,也是参加了集体活动之后,我才接触并且感受到了“令行禁止”这个词。集体活动,每个个体的人任何行为都会影响到他人,而且其中有一些比较突出的举止,还会让集体中所有人都受到灾难。所以凡是集体活动,都需要有一个规则,这个规则,约束了人们的行为,甚至是思想,只要有人敢于冲破那些规则,不只是对制定规则的人挑衅,在更多人的眼里,那都是在倾覆他们固有的生活方式,倾覆他们从认知开始养成的认知。这类人,有的成了优化者,有的人成了车下亡魂。
从人开始有了意识以来,准确说是人开始有了群居意识以来,就会为别人制定规则,是的,你没看错,我也没写错,为别人制定规则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我并不是一个严谨的哲学家,也不是一名资深的考古学家,这样说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想,并且这个猜想在我的认知世界里,充满了诡异和不可抗性。
假设你本来是一个独居的穴居人,渴了喝水,饿了找东西吃,突然有一天,你每天去喝水的水塘有了另一个穴居人,可能他只是误入了你的领地,也可能他只是觉得他那儿的水不好喝,反正他就是到了你的世界里。从此你才知道除了你,还有别的同类,不过,那个同类做了一件让你很生气的事,他往水里撒尿!于是这事儿惹怒了你,因为你每天都在这里喝水,知道这条水塘在你撒完尿甚至是拉完屎之后,水就没法喝了,但是他不知道啊。没有语言,纯粹的肢体来告诉他,甚至是揍他,只是为了让他明白一个道理——不能在水里撒尿。这就成了你们两个穴居人之间的第一条规则。
在红绿灯出现之前,人们都是怎么开车的呢?汽车太近,说马车吧。秦始皇统一六国,有一个很具有时代意义的举动,那就是统一度量衡,把中原地区的各种标准都规定了,其中就有一个是车轱辘的宽度。即使如此,车多了之后也还是会乱的,后来的演变并不重要,我们只需要知道,红绿灯正是为了让交通变得井井有条才应运而生。
那么,没有红绿灯会发生什么呢?如果我说,世界都会灭亡,你信吗?
红绿灯其实只是一个具有时间性和程序性的指示灯,然而它所代表的正是一个社会,尤其是当今这个人数很有可能超过一百亿的社会,所有规则的基础。我说的并不是违反了红绿灯就是反人类,也不是说所有人都不遵守红绿灯就世界灭亡,这是一种象征,也是一条引线,它的变化都会是引起印度洋海啸的蝴蝶煽动的一下翅膀。
法者,治之端也,君子者,法之原也。红绿灯祗一灯,贵在其中要法,法由人制,人治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