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和许久未曾谋面的诸多朋友一起的探险,啊,说探险有点过了,其实是被一个说不上是谁的人引领着前往一个秘境。到达秘境之后,那人便讲:随你们自己去喜欢的地方逛吧!
秘境坐落在偏远的乡村,时值飒秋,麦陇灿灿柔风袭袭,总之是天地间极为惬意的时段,肌肤的每一寸都受到了空气的爱抚。我沉浸在和要好的友人与喜欢的姑娘一同出行的喜悦里,一边嫌弃友人的聒噪一边又惶恐地想要避开姑娘(果然在梦里只是个小屁孩啊),所以我就想一个人找个安静的地方消磨时间。
秘境本身是个高大宏伟的建筑,约莫是灰白色。我所在的地方类似于断崖上的窟窿,就是权力的游戏里羁押小恶魔的鹰巢城囚笼那样的玩意儿。所能看见的,是巨大的世界的视野,而这视野也随着我想看哪里便转到哪里,但是只是地图而已,我尝试着去无尽地放大视野,也只能看见合肥包河这样地方的大小,而随之地,周边如南京、上海这样的城市,也因地球仪一般的视野而不成比例地出现在以合肥市区为中的天幕中。我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并不狭小,而是一个标准的、没有天文望远镜的天文台,而身下,是向着深渊倾斜的平面,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人对我说过如果有恐高症就不要来这了。我的确有恐高症,但也不是不能克服。
许久,有了尿意,想要去上厕所,迎面撞见那个聒噪的友人,他说我带你去吧!他领我往外面走,出了秘境,便是乡村,明媚灿烂。但是两边细矮的桑树并没有显示出有厕所的迹象。到了两边杂草略深处,他停下来说:就这儿吧,我刚刚也是在这儿解决的,这里没有厕所。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梦境中我的脾气竟是很好的,没有立刻追上去找他算账。寻思着这就这吧,好歹附近没人。这一想法一出现,周围的村民也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了,我无奈地蹲下,硬生生憋了回去,观察这里的村民的一举一动。
后面的我忘了,大抵是和家乡的村民差不多,有母女吵架,也有扛着锄头出农活,仿佛我身后那座宏伟的秘境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