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很难,因为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我是神经病”,这一个确切的事实。
并且对此深信不疑。
……
我姐的书架上有一本书,是我不想去看的书,或者,是我不想去面对的结果,万一,我与书中的不少论证互相应对了,那我岂不是连躲避的机会都没了?那本书的名字叫《怎么样证明你不是神经病》,有段时间,我头顶就悬着这本书,心里在默念,神经病才看呢!
可是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也许我离神经病有点近了。
从以下几点,我觉得,我神经病了。
1、居然幻想着靠日更,写点故事,博人眼球。
2、自作圣人,指点江山,对一些文章配上了有色眼镜,却忘记了去看别人的亮点。
3、我把曾经的挚爱——“游戏”,扔在了一旁,它陪了我十多年,我居然在这两个月,彻底把它放下了。
4、梦里醒来,我想到的不是梦到什么了,而是赶紧打开简书app看看,有没有过审核,有没有人看,第一眼看审核,第二眼看的,其实是打赏,第三眼看评论,第四眼看的是谁点赞了。然后一看时间,凌晨四点……
作为一名被自己内定的神经病,我说一说我患病的感受,大清早睡不着,辗转反侧,这种天气,正常人宁愿缩在被窝,而我这个病,白天醒得早,晚上睡得迟,夏天起不来,冬天睡不着。
拿什么药可以治?没药……反倒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神经病跟胃病还互相狼狈为奸了起来,时不时绞痛,可,胃病有药去治它,神经病,还真的难。
天气冷起来之前,我时常穿着内裤就坐在飘窗边上,当然,窗帘得拉着,不然就不是神经病,而是耍流氓了。这一点上,我有些自知之明。
倒是坐窗边,想些什么?
想的是如果我不是我,我是谁?点上一支烟、倒上一杯酒、放上一首歌,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可是我的脑子里幻想出来的这个人,却满屋子乱跑,他跟个孩子一样,他做着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做不了的事情。
当然了,烟我不会抽,酒也不爱喝,他只能活在我的想象里。
写每一篇故事,遇上表情动作,人物细节的时候,我总在思考,又不能重复,又不能没有画面感,如果是“打”这么个动作,要怎么做,能够让读者感同身受。
于是,我摆弄着自己的躯体,眉毛、鼻子、手掌、胸……胸肌!
对,我得让我自己都能够有那种感觉了,才能够把需要的“声音”“画面”“感受”融入到这故事里面,再后来,我觉得这点程度,不够犯贱,一个巴掌,打在脸上,啪啪啪,太软绵绵,干脆不用巴掌,拳头呼上去,牙齿跟牙齿碰撞,咯吱——,骨头蹭在脸上,力道还没化开,直接将眼睛里的眼泪都疼了出来。
好在,我发神经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绝大多数时间,我不喜欢在有人的时候进行长时间的写故事,有时候脸部扭曲,跟个疯子一样,倘若被人看到,那就真是疯子了,这就超出了神经病的范畴了。
突然兴致阑珊,想出去走走,出了门,便不知道要往哪里去,脑海里瞬间成了空档,然后把手插在口袋里,这个时候谁也不想遇到,一遇到,我就不知道说什么,有时候说的好,那也就算了,有时候说的不好,还得落下个尴尬的印象,事后回想个好几遍,我应该这样去说,才不显得我这人傻。我这人情商跟智商都不稳定,这也是神经病的表现之一。
出门一走,我就不喜欢停下来,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在哪里停。有时候就停在路边,看着车来车去,人走了又回来,见过的面孔,熟悉的车牌,不一样的速度,不一样的表情,这个时候的世界很吵,我的心是安静的,我想的是,如果有一个“我”,从这里过去,有一辆车,撞了过来,倒在地上的我,第一件事情是做什么?是站起来,还是躺着不动,或者,就起不来了……
对,再说起死去,笔下有不少的人,最后当然都会死去,有的早已经死了,有的,则是我虚构的人物,有为了慷慨赴义而死的,有遭奸腻小人暗算而死的。但,终究人都有一死,故事的到了结尾,这个故事,也得要尘归尘土归土,这也就成了,每一次写完故事,我都像是在结尾与这个世界告别一样,因为,这是一种对“死”概念化,然后送进我故事里的“死气”,因为我知道现实的我胆小,所以故事里,就愈发的胆大。
就在不久前,我说我“见鬼”了,我的病,就更重了,走路,吃饭,睡觉,聊天,拉……嗯,意思差不多就行了,我见得鬼更多了,可是这时候我反而怕了,怕的是什么?是我头顶上的头发越来越少,有一天出名的时候,你们看到的是个“地中海”,那我可能会选择破罐子破摔,直接把头发都给剃光~
我觉得这个世界正常人太多了,索性找不到药了,就治一下胃病就好,神经病,还是不治了,你们得知道什么样的人是神经病,不能学,学了,你也是个神经病,钻进去了,想出,怕是出不来。
……
最后,基本套路。
我,真的是在认认真真讲故事,不要以为我撞鬼了。
愿你指鹿为马,心想事成,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不要过于执念,以免你要去看书才能证明自己不是神经病,毕竟,像我这样不要脸的人,已经不多了。
我,是神经病,我决定,还是不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