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简书,我就有了无话不说的毛病。即使碰到敏感话题,也不想放过。
下面的专家的话,我就不能理解。
既然知道骑在仄声位置上,就应该读ji。普通话口语中已无区别,就规定读ji,可是它不是普通话口语,它是唐诗,唐诗!照这个理论,文言文里的古今异义词、通假字都不应该有,都应该照现在的普通话口语去读去理解,行得通吗?
小学生中学生,甚至孩子几岁刚刚开始背古诗词的时候,就应该背正确的读音。‘原则上’是什么意思,是模棱两可,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记住一个音容易,想改掉容易吗?吟诵时读的是古诗,平时读的就不是古诗?
我觉得这些话说的无理,糊弄小孩的!
一位姓郭的网友说得好:
‘’所谓母语,就是流淌在血脉里的打上了烙印的文化传承。我们现在安然享受着老祖宗们以千年时间一点点建构的璀璨文明,却在前进的途中一件件扔掉那些曾经赋予我们价值来源的文化基因。
“取精华,弃糟粕”也不是这样从失语开始的。失去与先人对话的语音,下一代还会记得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从哪里来,又怎能安达想要去的远方?
还是,不要忘本的好。‘’
王师的微里,全部是一盆盆的鸡汤,腻,郁闷!感觉是雇了写手,一个70多岁的老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精力写那么多的文字,还艾特这个艾特那个。
郦师的不是鸡汤,纪师的不是!于师的也不是!
……
写简书,有一大好处:解闷
在网上看到郦波老师的文章,放心很多,下面是他文章内容,希望更多网友能转发,大家都来保护我们的母语!
呵护母语 慎改读音
郦波
一直想写篇文章建议国家语委修改统读字音表时应该慎之又慎,决不能因“多数人读错”的简单理由便做出违背学理性的技术修订。
我们的母语汉语是人类文明所诞生的最伟大与神奇的语言之一。作为与英、法、德语等综合型语言大相径庭的分析型语言,汉语一大典型特征就是语义、语音与字形的丰富性,而这也是与汉字音、形、义三位一体的造字智慧完美匹配的,正是因为这种独一无二的的“三维”体系,才使得我们的汉语在价值承载上具有无与伦比的丰富内涵,也就是同样的语言信息用汉语表达远比用英语、法语、德语表达要简洁得多,所以从语言表现上来看,汉语对比其他语言更像是一种“浓缩的精华”。这从一句“大爷”既有褒义又有贬义,或者那些著名的对子比如“坐、请坐、请上坐,茶、敬茶、敬香茶”就可窥见一斑。
可是,要保持汉语的这种“浓缩的精华”特性,除了固定的语序特点,最重要的支撑和依赖就是语义和语音的丰富性(按,字形的丰富性造就了书法艺术的出现。),所以汉语诗词需要笺注,而在语音上最重要的特点就是多音与异读。多音字是音韵现象,异读是多音字的使用规则,比如虚实异读、名动异读、韵脚字异读等(即同一个字在分别做虚词、实词,或分别做动词、名词,或是否作为诗词中的韵脚字时,会有不同的读音。)。
比如“骑”这个字,是典型的名动异读。做动词读qi(平声),如骑马,骑驴;做名词读ji(仄声),是指一人加一马的状态,合称一骑,亦可引申做量词。所以,杜牧的“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王维的“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辛弃疾的“壮岁旌旗拥万夫,锦襜突骑渡江初”都一定要读作ji(仄声),不能读作qi(平声),否则平仄有误,诗不成诗,词不成词。
再比如“斜”这个字,是典型的韵脚字异读。在诗词中做韵脚字时读作xia(平声),属于平水韵中的下平六麻韵。像杜牧的“远上寒山石径斜”,像孟浩然的“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像李峤的“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都应读作xia。因斜字作为韵脚字出现在诗词中的情况特别普遍,且名句迭出,所以牵一发而动全身,随便一改,或恐诗味不存。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限于篇幅,不再一一列出。幸好,看到澎湃新闻刊出一则报道称:《咬文嚼字》主编称这是一则“假新闻”,提及的大部分内容,来自国家语委2016年6月6日发布的《征求意见稿》,至今尚未正式发布。
我在汉字大会与诗词大会上曾一再提及:语言文字是一个民族文明与文化的最重要载体与“最后一道防线”。检寻人类的历史,一个文明的彻底消亡无不伴随着语言文字的消亡。从一个族群的角度来看,爱护母语文化,尤其是爱护母语的语言文字,应该像爱护我们的生命一样,这是一个族群文明传续的根本。虽然语音讹变也是一条规律,但达成讹变以致修正的量与时间规律都需要仔细考察,绝不能因为有“多数人读错”的简单印象就做粗暴的技术修订,这样做会伤及我们的母语,伤及文化的根本。希望上位者能广开言路,仔细甄别,推敲斟酌,谋定后动。
每一个华夏的子民都有爱护母语的责任与义务。
请呵护母语,慎改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