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哇,先生,见字如面,这是写给你的第二百四十六封信,虽念旧,但止旧。爱将在最后一个春天被火焚光。我的朋友,夏奈儿,夏天就要到了。
没有纸笔的日子里,很少再去捋大幅度的文字诉说在下一个日记本里。本子空荡荡了起来,破旧的情绪也并不因此空白。
等风等一个思想崩溃又重组,再反复,而又离夏奈儿更进了一步。
常常提起19年夏天,那是因为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喜欢上自己,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只是并没有持续很久。
刚从学校出来的她,一个曾在贵阳街头驻足迟迟不敢往前走的她,到现在我还能清晰回忆起她的窘迫,焦虑不安,看着人来人往的他们,
再看她呆在原地不知如何走下一步的对比。真的好搞笑,为了这小小的进步,她学会了看地图,坐地铁,这人 之常情的操作于她却是一大步。
她真的很慢,但也真的很享受这探索自我的过程,不断发现并惊喜自己。
后来她走了很多很多城市,江南小镇到西北方向,脚下不再是胆怯,而是一种野,一种自由,一种掌控,从那一刻开始,灵魂和脚下的路于她是一种突破。
或许她找到了一个重生的开始,她是如此地鲜活,谢谢她给了我 不一样的体验,新生的喜悦。
而这次在回家的路上,看着窗外有一瞬间觉得和平常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就像我说不清血脉相连的隔空喊话,老妈前后两次在即时的两个时间段给我打了电话,将我拉了回来,好像又一次重生。
但,很疲惫,头好痛,心的那块绞痛停止,头无休止地在痛。五月就不许愿了,愿你平稳度过属于自己的四时景。夏奈儿!
晚上和老罗刚聊完,凌晨的清风细雨还在下,我一直在讲话,讲了好多好多话,合适的不合适的都讲了,上一次这么口不择言的时候还是大一,睡觉了,明天不见。
我喜欢睡我的床,旁边有我的书,还有我这破碎的二十几岁,她叫罗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