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山地越野赛
杭马留下的疼痛持续了一段时间,使我只能像鸭子一样走路,尤其是上下楼梯的时候,不忍抬腿,稍一抬高变疼得呲牙咧嘴,我把跑鞋扔到了一边,并发誓以后不会再穿。我想够了,到老了可资回忆的一幕我已经经历过了。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了,疼痛缓解了,身体里只隐约残留少许的痛觉,曾经热血沸腾犯傻的经历,以及它所带来的嘲笑和自我嘲笑,身体上的剧烈痛苦都即将过去了,如今剩下的微痛就好像相关记忆留下的最后一点余温......就在这时候,不知怎的,仿佛要面对离去的恋人,那隐痛便是恋人在空气中残留的余韵,在心中激起一股莫名的渴慕。我似乎对跑步又有些想念了,于是在某个清晨,我重又穿上跑鞋,来到了西溪湿地。
在西溪洁净的岸上迈歩奔跑着,眼见自己又重操旧业,干起了看是愚蠢的事,我一边跑,一边浮想联翩起来:我这可算是坠入爱河了吗?恋爱中的情侣彼此争吵,用怨恨的言语击中对方的心,使之痛苦、然后发誓不再见面,彼此断绝联系,可是回到家中却有禁不住地苦苦思恋......这样的过程,就发生在了我和跑步之间、莫不是我爱上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