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连夜拜访周玉,所以周玉不是很高兴,我也没计较周玉的态度,直接问她和于雷分居的原因到底是什么,结果和第一次我拜访周玉时候遇到的情况一样,周玉守口如瓶,而且还非常不客气地对我下了逐客令,因为着急印证心中的想法,所以我对周玉也懒得再客气了,于是我告诉周玉,卢老太和李厂长已经被杀了,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极有可能就是周玉的父亲周青山,现在于雷是本案的最大嫌疑人,但苦于警方没有证据,所以如果周玉不能帮忙提供有价值的线索,警方不能及时将于雷捉拿归案,周青山周厂长很可能有生命危险,听完我的话周玉的脸都吓白了,足足考虑了半晌之后周玉才问我寻找于雷犯案的证据和她和于雷分居的原因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我告诉周玉,于雷和她生活在一起时的生活细节很可能就是于雷身上的致命弱点,如果抓住这个弱点,很可能警方就能一举将于雷击溃,听了我的回答之后,周玉足足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告诉我,她之所以和于雷分居,主要是因为姓生活不和谐,再说得清楚一点就是,于雷是个不折不扣的姓变态,其实在刚结婚的时候一切还正常,于雷和周玉的日子也过得风平浪静,但半年后搬进一号公寓之后,两个人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先是于雷开始不爱说话,然后是两个人姓生活的次数开始变多,在没搬进一号公寓之前,小夫妻两个人的姓生活还是比较正常的,基本上都是两天一次,可搬进了一号公寓之后,于雷似乎有些性欲亢进,最开始的时候是一天一次,后来甚至发展到一天几次,而且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基本上于雷就是想要就要,刚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周玉也没多想,周玉琢磨于雷也是太爱自己了,另外两个人也是新婚,于雷对姓很好奇也是很正常的事,而且姓生活也是自己作为妻子的责任,所以虽然周玉认为于雷要的有点多,但也一直忍着没有说出来,不过周玉的忍让开始渐渐助长了于雷的嚣张气焰,于雷开始变本加厉起来,于雷已经不满足于正常的姓生活模式了,相反,于雷似乎对各种姓虐待开始大感兴趣,无论白天晚上,于雷开始变着花样折磨周玉,周玉是那种很传统、承受能力很强的女人,所以就算于雷越来越过分,周玉还是考虑到自己身为妻子的身份能忍就忍,但周玉的善良和隐忍却没有换回于雷一丝的饱含人性的怜悯,最终周玉实在忍无可忍,这才绝望地和于雷分居搬出了一号公寓,用周玉的话讲,于雷就像变了个人,或者说于雷已经不能再算是一个人,可正是周玉无意中说出的这句话一下子让我的眼前亮了起来,于是我问周玉,于雷怎么像变了个人,除了姓这方面以外,于雷的身上还有没有其它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周玉思考了半晌后告诉我,唯一能让她想起来的事情,就是在姓虐待她的时候,到了最兴奋、最忘形的时候,于雷会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不过根据周玉平时在观看影视剧中的积累发现,于雷说的很有可能是日本语,这就让周玉感到很纳闷了,因为周玉和于雷是同学,在上大学的时候于雷和周玉一样都是主修英语,两个人从来没有接触过日语,而且于雷非常讨厌、痛恨日本和日本人,所以于雷又怎么会去学日本的语言呢?于是我问周玉,为什么她认为于雷说的是日本语,周玉告诉我,于雷说的那些古怪的话绝大部分她听不懂,但诸如‘巴嘎雅路’‘呦西’之类的话对周玉来讲绝对不陌生,所以周玉才肯定地说于雷说的是日语,事情到了这里,我已经没有再接着问下去的必要了,因为仅仅因为这一件事,我就能够确定,在于雷身上发生的一系列重大的变化和松井你脱不了干系,换句话说,折磨、虐待周玉的不是于雷,而是你——松井一郎。”
松井耸了耸肩膀说道
:“方警官,你们警方破案一定要讲究证据,单单因为于雷说了几句疑似日语的话你就能够判断这些事情是我做的,是不是有点太武断了,于雷为什么不能会日语,刚才你也说了,连周玉都知道‘巴嘎雅路’和‘呦西’这样的日语,于雷怎么就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不了解呢,在我看来,这完全就是巧合罢了。”
方正微微一笑说道
:“第一,于雷苦追周玉多年,前前后后大概花了差不多10年时间,请问松井你,花费10年大好青春追到手的女人,你会忍心虐待她、折磨她么?第二,周玉虽然列举出了几个日语词语,但她列举的只是她听得懂的,绝大部分于雷说的日语她根本听不懂,所以这些根本不是能从影视作品中学来的,最重要的是第三点,作爱可以说是人类一种最原始的本能,从这一点上来看,人和动物没有区别,当然了,人也是动物的一种,可能你不知道,人类在进行这样一种最原始的行为的时候,他的大脑也处于一种最原始的状态,这是人类的大脑对于这个人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所以作爱中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几乎处于一种本能的类似于条件反射的状态之中,哪怕你平时是再聪明的人,这个时候你的智商也基本为0,男人和女人只会根据对方的动作做出反射性的反应,而不会去思考,所以说,在这样一个状态下,人们反应出的只是这个人最原始的一种状态,这也就是为什么你明知道说日语可能会露馅却还是说了,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一个中国女人,她的英语水平非常高,高到可以和美国人的英语水平相提并论,但是,你说她在作爱的时候是会用英语叫床还是用中文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