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战〈红果〉
文/红果
昨晚在〈全国文化交流群〉晚会结束后,因天色已晚,住进原生态家中,一夜无语。五点多钟醒来,我们俩各自抱着一部手机开始挤眉瞪眼的忙活。正累的头晕眼花死去活来之际,我一时嘴欠和她聊起我改了一首九十六岁老人的诗来。我得意洋洋的刚一读完被我改过的脚本,只见原生态怒目圆睁,一头大破筐似的乱发顿时在枕头上面炸了开来。她冲我声嘶力竭的嚷道:你个败家娘们儿,瞎改什么?人家九十六岁的人,不糊涂就不错了,哪能和你现在的人写的一样啊?就诗的末一句:仗犁柱我街中游,被我改作待到来年春三月,重整精神街中游一句,原生态的鼻孔呼呼喷出的恶气,在头顶上一个劲儿乱绕。她瞪着俩大傻眼问我:你咋不改个重整山河待后生呢?我和她俩沒理辩三分地开犟:咋地?我改的不好么?你想让一个九十六岁老人柱着一个耕地的犁仗满大街的出溜么?原生态说不过我,咬牙切齿的扒我的裤子,掐我的大腿。我捂住裤子不放,抽冷着给她一个嘴巴子,打的啪啪脆响。原生态不愤我,张牙舞爪的揪我头发,我呱呱地喊:我的发型呀我的发型!打到最后,她捂住小脸儿死不撒手,让我无处啃咬下手。我俩在被窝中好一场恶战。后来,原生态抽抽着一张苦瓜脸,咬牙切齿地向我宣告:就凭你的恶劣表现,今早儿我绝不给你做饭,让你直接饿昏过去。我把嘴一撇:不就一顿不吃么?饿不死本老夫人的。直到有人给她打电话为止,才结束了这场战争。原生态撂下电话,一脸无奈地问我:你要吃蒸饺还是煮饺呀?我比量了一个剪刀手,喊了一声:煮地。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