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设定7点半的闹钟震醒,躺了6个小时的被窝,暖的像条夏日的狗,很不情愿把手指伸出被窝感受空气的冰冷,任凭着手机闹钟与坚硬的桌子发出激烈的震动,那声音感觉某人在耳边声嘶力竭阵阵的喊催。不情愿关了闹钟。
此时温暖的被窝是最期待的美好的享受,但被窝和薪水两者比起来那个更重要——资深的被窝党还是会掀开被子。
一番冷水洗漱便赶匆匆赶去挤公交,住处距离搭公交的地方,要走上一刻钟,小巷的电动车不时按着喇叭从身边疾驶而过,远远的消失了匆匆的背影。这座城,开始了繁忙。
公交站远处的天空,有着蒙蒙的雾气笼罩上空,明媚没几日的阳光,似乎在雾霭里消失了很久很久。
因为堵车,站牌下增加了不少人,蜡黄、疲惫、嫩白、苍白、大眼袋的面容也都有点熟悉,也有点陌生,转头碰面,眼神里都没有什么发现彼此之间的“异常”,没有啥关系的关系,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像空气。
习惯在站在车站左顾右盼,想快点赶上公交,免得迟到被扣掉那点可怜的薪水,其实有时你静静站在站点,还是会发现女孩会让你动心,但因匆忙、因为生存,周围尤物就像身处雾霭中的楼层一样,它距离你并不远,但是你并没有真的看到它的存在,所有的注意力,只在乎来辆公交车,甚至有时候都希望有台公交车能从天而降载着你去上班。
站立盼望了好久,才挤上姗姗来迟的公交,公交司机扯着大嗓门在催后门上车交钱,那声音在情绪不易控制的清晨,听着格外的刺耳和烦人,但是想想这偌大的城市底层人,不由包容起了这种不文明地发泄。但是很多人对这种烦人的声响,除不耐烦翻着白眼,就是表现出无动于衷、冷淡漠然,各种的面相,都是心灵窗口。
谁有钱,还会开公交,你们这群着装精致屌丝群体就不能理解别人么?我心里粗俗的质问冲上脑袋——我不清楚别人从脸上看到了什么,是愤懑还是漠然。我无从而知,只知道自己看别人,眼睛总是很毒,但是看自己,始终难以看清,或者说谁那么在乎去了解自己。
通向南北的大路,堵着各色的轿车,往车窗外望,道路就像一个停车场。
停滞车辆里的表情不一的人雷同公交车不耐烦的神色,此时心里萌生一个想法:有时幸福不幸福,无关物质,只跟心态有关,不过我又很快否定这种想法。因为深感拥挤的人群,也许都认为,金钱是这个世界上重要性也许名列前茅,自然而然也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路堵没有想象那么厉害,公交车还是会慢慢向前进,速度很龟速,但是相比死龟,龟速也许稍能安慰人心。
因为不耐烦,司机的开车也有失水平,刹车无术,公交车满满当当的人,矜持的肉体,开始了单纯的接触,也许这对于单身狗来说,是一次非正式的亲密接触。(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