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泥潭还感觉孤立无援,我慌我恐惧我悲伤我该怎么办?我需要一和老师,需要一和老师的魔力,需要一和老师的爱,将我从泥潭里带出来。
原生家庭的序位错位会有多恐怖?潜意识会一直支配自己,去找到童年时候的自我位置感觉。即使时过境迁,原生家庭的状态已经变化,或者自己已有新的家庭,但那个位置感觉,一直清晰而又模糊,支配着自己不断回到,无法全然安在当下的关系。
小时候爸爸不在家,妈妈一个人的力量无法面对生活压力,我被强行拉来顶替,被各种安排家庭事务,不管愿不愿意能不能承受,只管事情需不需要。也在精神上被裹挟,说我是老大,就要懂事些,做事要麻利些,虽然我天性是慢性子。就连偶尔的去亲戚家,也被告知要懂事哟,勤快些,我会有委屈,在家做事,去亲戚家也做事,我感觉不能休息放松,也好像被奴役。
当然不舒服,我的感受时刻提醒我,她不舒服,她的需求没有被看见,她好像不值得被看见,她没有感受到过温暖和爱。所以,在小时候,对温暖和爱的模样是模糊的,心里只是一种向往。
那份被迫承担,时间久了,就变成了硬抗,变成了一种结结实实的担子,压在肩上。那时候一旦妈妈安排什么事情来,肩膀那种厚厚的沉沉的感觉就出来了,心里还很委屈,想哭,又只能偷偷地在没人处哭。
长期在这种不被大人重视只被事情需要的环境里,又觉得自己值得被好好对待、长辈应该给我爱的感觉里,长大一点,自我意识出来时,我开始看不惯那些长辈,只要看到她们身上一丁点的不好,我就会在心里凌驾于他们之上,愤怒、批判她们。但我又知道我帮不了弱者,做不了什么,于是我一边在心里同情弱者内疚自己,一边和那些在我看来有过失的长辈断绝关系。
在我凌驾、批判他们的同时,自己不知不觉就在家族系统里错位了,我义无反顾地选择憎恨上一辈,有同情上一辈的长辈,那感觉像是在一个夹层里、真空、黑暗。
当外婆去世,我既想回来看她又无力,因为想到那个场景:有那么多姨和舅,我那么恨,而躺在那里的外婆,我又那么可怜她,我不知道我在那个场景里的位置,我也害怕我的情绪会爆发。
外婆去世好多年了,这份感受都在我心里隔着,无法消化。对于这,我无法往前走,实际上是因为我有些回避和不愿意面对,因为我感觉在这段过程里,我是狂妄的自大的,仅仅因为她们只是没有给到我爱,我就要对她们有天大的情绪和不满,是有些过度的。我也知道,我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过度,是因为那份不被爱无法安放,我在用过度的方式来抵消那份缺憾。
再说回那份承担,他是刚性的,冷峻的,这塑造了我潜意识的性格,我变成了一个随时准备承担,揽事在身边的人,也因为不曾习得爱,我失掉了我本来的女性特质。在老公那里,最初我自己愿意是伙伴的位置,后来发现他的不承担,我变成了家里的方向导向者;在孩子那里,因为对丈夫的不承担的焦虑,我变成了孩子的爸爸。我把本来的角色搞丢了,我把妈妈的柔软能量搞丢了,活成了一个随时准备补漏洞的人。
但即使这样奋不顾身的错位与舍弃,仍然无法让生活平稳前行,我遇到麻烦了。
因为妈妈的柔性能量的丢失,孩子表现出来是硬的冷的;孩子因为爱妈妈,主动分担了超出自己能力的部分,也因为妈妈对爸爸的不满,而在家庭里错位,孩子生病了。
我焦虑、恐惧,与此同时,心里还揣着小时候的不被爱不值得感,那部分一直拉着自己向内,去消化,去看见。一边的向内拉,一边孩子需要照顾,一边丈夫的角色缺失,一边自己早就切断了家族的支持,我孤立无援又分身乏术。
这样的境地,这样多的课题重叠,自己被淹没了。
写到这里,忽觉大脑清爽,耳聪目明,这么多年的混乱,厘清了。
心底升起感恩,感恩一和老师强大的心理能量支持,感恩她看见复杂的情绪世界并带着我澄清,感恩她在心理行业强大的根基和灵性,感恩所有的心理学者。
外面清风拂面、阳光和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