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生长,余生很长

结婚五年,沈宴礼从来没有再江蔓这里过过一个完整的夜晚。她知道他在外面有一个年轻的小白花。他甚至怜香惜玉到隐忍想要发泄的时候就来找江蔓。小说里的先婚后爱都是假的,江蔓不想再惯着这个男人了。1江蔓又被撞醒了。凌晨三点,她又被折腾醒来。他像是无处宣泄的洪水猛兽,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顺手将脱下的衬衫扔在了江蔓脸上。“遮住脸就不是我了?你真会自欺欺人。”她的话不卑不亢。“不肯离婚,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他语气平淡,眼神却依旧凉薄。“免费的鸭子自己飞到床上,我没理由不去享受。”不知是不是她这句话触到了他的逆鳞,男人身形一顿,随之而来的是更激烈的索取。她像是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又被男人拉了回来,周而复始。“别像吃了枪药似的,我不吃这套。”这是江蔓晕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字字诛心。翌日清晨,床上早就没了男人的余温。结婚五年,沈宴礼从来没在她这过夜过,就算是做那事,也会在抽离后穿戴整齐,没有丝毫留恋。江蔓拖着黏腻的身子走进浴室,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她本就清瘦的小脸如今只有巴掌大小,眼眶下的淤青尽显疲态,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沈宴礼从来没吻过她的唇。甚至情到浓时,她主动把唇凑到他嘴边,也会被他蹙着眉拨开。沈宴礼的不爱体现在方方面面。洗完澡后,她挑了件简约长裙,打车去了沈城大学,因为直到昨天江蔓才从朋友口中得知,沈宴礼半年前就出轨了个女大学生。他把她保护的很好,好到敏感如江蔓也没能发觉,甚至现在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大学门前的黑色宾利十分惹眼,江蔓一眼就看出了那是沈宴礼的车。此时距离放学还有半个小时,江蔓就这样站在广告牌下,盯着他的车牌出神。20岁的江蔓对沈宴礼的追求乐此不疲,闹得商圈人尽皆知。在江沈两家长达一年的施压下,沈宴礼终于松口娶了她。江蔓以为,小说里先婚后爱的剧情也会发生在他们身上,沈宴礼总会被她的真诚打动,可25岁的江蔓最终得到的,只有名存实亡婚姻中的一地鸡毛。很快,人流涌出校门。江蔓一眼就看到了位身穿湖蓝色短款上衣的女孩笑着朝这边跑来,鞋带上别着的太阳花一颠一颠,让人眼前一亮。江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25岁以来,她更追求衣服的剪裁与舒适,低饱和度的配色实在没什么可抢眼的。女孩笑的明媚,张开双臂蹦蹦跳跳地扑进了沈宴礼的怀里,又机灵地朝着他的脸颊轻啄了一口。沈宴礼连背影又柔和了几分,看得出来十分受用。“林念念!你男朋友来接你啊!”“是啊!”“拜拜拜拜,百年好合!”“小心我回去!”林念念假装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吐着舌头的鬼脸让沈宴礼轻笑出声。“想吃点什么?”他的嗓音是江蔓从未听过的儒雅。“想吃鸡公煲。”林念念的眸子弯如月牙,身上散发的青春朝气甚至让江蔓也倍受感染。谈笑间,她的目光聚到了一旁。沈宴礼也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瞬间脸色一变。他撒开林念念的手就大步朝着广告牌走去。“你怎么到这来了?”“我怎么不能来?”“我警告你,你要是让她难受我一定不让你好过!”江蔓嗤笑出声,“你也知道被原配抓包的小三会难受啊?”2沈宴礼的脸色像吃了苍蝇似的难看。“她不是小三。”“那是什么?你的炮友?”眼看窗户纸被捅破了,江蔓没打算让步。“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何况我们没做过。”男人的眉心拧成一团,“我没告诉她我结婚了。”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江蔓扯了扯嘴角,“沈宴礼,你这套谬论真是配得上你拿不出手的爱。”原来,用白衬衫遮住脸,就能把她想象成林念念。原来,沈宴礼也会因为爱一个人,而舍不得碰她一根指头。“怎么了宴礼哥?”林念念从身后自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没什么,我朋友。”沈宴礼指着江蔓介绍,“找我借钱来的。”“哦哦,要是有急事就借给她嘛,这位姐姐这么面善有钱肯定会还的。”林念念撒娇似的摇了摇沈宴礼的胳膊,像是在为江蔓求情。沈宴礼反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脸上的愠色褪去了不少,正要开口──“嫂子!”“欸!”林念念下意识应下。江蔓忍不住朝声音看去,心又沉了几分。挥手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沈宴礼最好的兄弟及合作伙伴,宋修。婚姻五年,他身边的人最多叫她蔓蔓,从未喊过嫂子,如今看来是沈嘉礼的授意。而她用尽浑身解数祈求得到的爱,沈嘉礼恨不得全都捧给林念念,那为什么她一定要爱沈宴礼呢?下一秒,宋修看到被两人挡住的江蔓后,尴尬地挠了挠头,那模样仿佛她才是多余的人。“不用尴尬,我找他是说离婚的事。”江蔓声音很轻,却在四人间激起了千层浪。林念念微怔一瞬,转头看向沈宴礼。而旁边的沈宴礼好像比她更惊讶,眸光如千尺深潭般盯着江蔓的脸,想要从中看出些她的欲擒故纵。“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保真。”江蔓出奇的平静,转而把目光落在了林念念身上,“当着你的面提离婚,算是同为女人我送你的礼物,被小三的人不应该被蒙在鼓里。”“江蔓!别闹了!”沈宴礼满脸不耐烦,“你明知道江沈两家不会同意,这种低级的手段你两年前就用过了。”没错,结婚后沈宴礼从不回家,江蔓就想了个主意,和沈宴礼奶奶说了自己要离婚的想法。这招十分奏效,隔天沈宴礼就被“绑”进了别墅,被迫同江蔓在别墅里独居了两周。他们就是在那时候有了夫妻之实。自此,沈宴礼总会隔三差五深夜到别墅,像是机器般做了那事就走。“我同意了就是江家同意了,沈家那边你自己想办法,我把离婚协议放在茶几上,你记得去取。”说完,江曼朝宋修点头告别,转身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内。离婚协议是沈宴礼很早前就拟好签好的,一直放在她床边的抽屉里,只需要她签字,这段婚姻就结束了。为了离婚,他也确实舍得,除了房子车子票子,甚至给江蔓划了5%的沈氏集团股份。出租车开的平稳,让江蔓忍不住闭上眼睛。算上对沈宴礼穷追不舍的两年,江蔓这八年来都在期待他爱上自己的那日,可如今提了离婚,她反倒释然不少,没有想象中痛彻心扉的感觉。车驶进龙苑后,她远远就看见了院子里停着的白色布加迪和黑宾利。沈宴礼比她回来的还快?江蔓硬着头皮走进客厅,瞬间几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了她身上。沈宴礼眼底的厌恶毫不掩饰,心烦地伸手扯开了衬衫上两粒纽扣。“蔓蔓回来了?快来奶奶这坐。”沈宴礼奶奶笑着招呼她过去。3沈宴礼漠然盯着她的脸,“一样的手段用两次,很low。”“我?”她百口莫辩。“别装了。”“你这孩子!”沈奶奶一记眼神射了过去,“不是蔓蔓叫我来的,是我想看看你们。”就算她确实不知道奶奶为什么突然造访,可老人的话越描越黑,让江蔓忍不住想摊牌。“奶奶,我和沈宴……”“奶奶放心,我现在经常回家。”沈宴礼抢先打断了她的话,又给了她一个眼神警告。“是吗蔓蔓?”“嗯。”若是别人,江蔓肯定不吃这套,但沈奶奶向来对她疼爱有加,她不忍让老人家伤心。眼看江蔓应下了,沈奶奶才放心地拍了拍大腿,又语重心长了起来:“你们结婚三年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考虑要个孩子?”“咳咳……”沈宴礼尴尬地咳了两声。这边的江蔓倒坦然,拉着老人的手解释:“奶奶,我们不是不想要孩子,实际上是……”她用余光瞟了男人一眼,故意压低声音,“宴礼不行。”“你他妈少放屁!”沈宴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见他情绪激动,老人家也像明白什么似的,赶紧打圆场,“没事没事,现在年轻人不要小孩的也不少,宴礼别有太大压力。”“奶奶!”“真没事的!你看蔓蔓不是也没嫌弃你什么吗?”一旁的江蔓憋笑辛苦,此刻更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可笑着笑着,她又发现三年婚姻中竟没有一刻能让她像现在这样发自肺腑的笑,她越来越发现自己从前是中邪了。沈宴礼无奈,解释一大堆才好说歹说地劝走了老人。一时间,整个客厅针落可闻。“我去拿离婚协议。”江蔓先打破了沉静。“别再跟我玩花样了,我没那么多耐心。”沈宴礼快步走到她身边,伸手勾着她的衣领将她拽到眼前,“想要我就给你。”她胸口一凉,大片肌肤暴露在了空气里。“不用了。”她对上男人的眼睛,“和你睡够了,想找点新人玩玩。”“那你让奶奶打电话叫我回来?”沈宴礼松开了她的衣领,“江蔓,我真没那么多耐心。”江蔓不再解释,转身上楼取下了离婚协议放在茶几上,在他的注视下快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流畅又潇洒,像是甩下了身上的一块狗皮膏药。她与他无话可讲,只能把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男人唇角似乎颤抖了一下,“你玩真的?”“嗯,实在没什么可留恋的。”江蔓长舒了一口气,神色也轻松了许多,“以前你求我放过你,现在是我们都早点放过彼此。”“现在不行。”“什么?”“江沈两家生意上那么多交叉,不是说分清就分得清的。”沈宴礼说的干脆,不容置喙。“所以你不跟我离婚?”江蔓脸色沉了下来。“至少现在不行。”“我当你多喜欢那个女大学生,原来连个名分也不愿意给。”她笑的漫不经心,像是在八卦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果然男人都是利己主义,为了家族的利益可以和不爱的女人维持婚姻,也可以让爱的女人背着小三的骂名,只为了自己的方便与安稳。“除了婚姻,我能给她想要的一切,况且念念不在意这个。”“是吗?她连小三的身份都不在意?”江蔓原以为林念念知道自己“被小三”后会和沈宴礼断的干净,再不济也要置气一段时间,没想到她接受的倒坦然。“我他妈说了她不是小三。”沈宴礼气到骂人。“你少冲我发脾气。”江蔓不想照顾他的情绪,冷下脸来,“既然现在不能公开离婚,那就各玩各的。”4“各玩各的?”沈宴礼突然提高了嗓门,“我当怎么突然朝着要离婚,原来是移情别恋了。”“难不成我非要在你这棵树上吊死?你不是早就烦我围着你了?”江蔓冷静地盯着他,“还是你享受这种被人喜欢的感觉?”“享受?我巴不得和你离婚。”沈宴礼烦躁地点了根烟,“各玩各的可以,你记得戴套。”说罢,他转身离开,发动机的轰鸣声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江蔓拿出手机在微信里划了一会,才找到了自己有一阵子没联系的闺蜜。自从结了婚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一些俊男靓女的蹦迪局提不起感兴趣,可现在她急需释放一下,反手就拨通了何清舒的电话。电话那头震天响的DJ也掩盖不住何清舒的意外,“蔓蔓?哪阵风把你都吹我这来了?”“你在哪Happy呢?陪我玩玩?”江蔓手指勾着发丝轻轻画圈。“我和唐溪酒吧喝酒呗!”她嗓音微醺,“这儿男模的质量高到你想象不到,要不要来玩。”没等江蔓回应,她又自顾自道:“算了,知道你为沈宴礼守身如玉,你定个位置,我马上到。”“位置发我。”何清舒沉默片刻,才不可思议地把酒吧地址发了过去。江蔓在衣帽间翻箱倒柜地把大学的衣服翻了出来,可款式早就过时了,她又转头看向衣橱,不是黑白灰就是棕色,简约到一成不变。她费劲地挑出一件黑色长裙,拿剪刀利落地在裙子侧边开了个高叉,这才算满意。柏丽酒吧,灯光摇曳。江蔓远远就看见何清舒和唐溪一人挽着一个男模耳语厮磨,见她来了,唐溪赶紧拉着江蔓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怎么了?”江蔓不明所以。“我看看是不是哪个画皮的妖怪上了你的身。”“瞎说。”何清舒嫌弃地把唐溪拽到一边,直接把手背贴在了江蔓脑袋上,“我觉得更可能是烧糊涂了。”“……”“沈宴礼又欺负你了?”唐溪不死心。“我和他离婚了。”江蔓语出惊人,让她们大脑瞬间宕机。“什么?你要和沈宴礼离婚?“已经离了。”江蔓平静地抿了口酒,“结婚证又不是生死契,有什么不能离的。”“这次不会嘴硬然后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吧?”何清舒歪着头把脸凑到江蔓面前。“你看她这看破红尘的脸,像是还能偷偷哭的吗?”唐溪抱着手臂倚在沙发上。江蔓没多言,直接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挥手叫来了酒吧经理,“你们这有没有男大学生什么的?”“有有有。”经理看着她手上的劳力士眼冒金光,赶紧乐呵呵地下去叫人。“蔓蔓这是换口味了?”何清舒又贱兮兮地凑了过来。江蔓随口就来,“老排骨太塞牙,不如小鲜肉嫩,年纪大了吃不习惯。”话没说完,一排穿黑色西装的男模就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卡座。江蔓抬眼望去,果然年轻又有活力,眼睛还没被社会的污浊感染,清澈有神,皮肤更是比她一个女人都要细腻有弹性。“就那个吧。”她随手指了个乖巧可爱的,把剩下的让给唐溪和何清舒挑。被选中的弟弟主动贴着她坐下,笑起来的两个梨涡更显青春,“姐姐是有什么心事来酒吧买醉?”“为什么这么说?”江蔓惊讶。“常来酒吧的不会为衣服发愁。”他顺着她腿侧的开叉看去,伸手勾起了江蔓大腿上的一截线头,低头用牙咬了下来。5江蔓能清晰地感受到弟弟炙热的气息洒在腿上的酥感。“你在这一天能赚多少?”弟弟微怔一瞬,笑道:“得看陪着的客人给多少消费多少,否则没什么钱可赚的。”见江蔓没搭话,他又解释,“就像你今天点了我,那你今天的消费就会有我的提成。”“你倒是实在。”她笑的畅快,“还挺招人喜欢。”“其他点我的姐姐也这么说。”他忽然有些腼腆。“多少能成为给你消费过的No.1?”江蔓问的突然。“这……”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唐溪赶紧凑过来拍了拍他肩膀,“弟弟,她穷的就剩钱了,真不用给她省。”“姐姐按需消费就行,以后来柏丽可以再点我,我叫季清洲。”他眉眼弯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少年感。江蔓摆摆手,“清洲,这就不对了。”她卖了个关子,神秘兮兮地凑到了他耳廓旁,“你赚这钱不是细水长流的,碰到一个姐姐,就要尽可能地让她出血。”季清洲不急不羞,也勾着唇角,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回应,“能抓住姐姐的心,就是细水长流。”对视刹那,江蔓竟体会到了初见沈宴礼时怦然心动的感觉,原来这就是新鲜感的魅力。“经理!先来10瓶你们这最贵的酒。”她忽然抬手,又转眼看向季清洲,眼眸发亮,“下次来还点你。”“好。”江蔓也不知道最后到底喝了几杯酒,烈酒下肚后的微醺感与男模在侧的新鲜感,让她晕头转向,以至于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在酒店前台。她眯着眼,强撑着看清了墙上的“宴顿”二字,酒立刻醒了三分。“这家……”江蔓赶紧用手拍了拍季清洲,指着宴顿想说些什么。“这家可以?”季清洲听不清她的话,架着她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前台,“您好,开间房。”“不……呕……”“慢点慢点。”季清洲接过房卡后,贴心地要了些醒酒药让她漱口后服了下去。眼看房已开成,江蔓也一不做二不休,任由男人架着进了房间,沈宴礼都能和女大学生在校门口你侬我侬,她怎么不能和男大学生酒店邂逅?何况已经离婚了。一进房间她就借着酒劲甩掉了高跟鞋,直接把季清洲抵在了门上。“姐姐,我卖艺不卖身的。”他嗓音里带着些蛊惑,连拒绝都格外动听。“不卖身是规矩…规矩是人定的,那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江蔓吃了醒酒药后清醒了不少,眼神却迷离,卷翘的睫毛上像是挂着雾霭,看的季清洲有些分神。“砰!”一声巨响,江蔓浑身一抖,不好的预感在心底腾升。“江蔓!”“开门!江蔓!”沈宴礼夹着怒火的声音隔着门异常清晰。“姐姐我不会成小三被捉了吧?”季清洲神色冷静,嘴上倒颇有调侃意味。不想把事情闹大,江蔓捋了捋头发,直接压下了门把手。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序言:七十年代末,一起剥皮案震惊了整个滨河市,随后出现的几起案子,更是在滨河造成了极大的恐慌,老刑警刘岩,带你破解...
    沈念sama阅读 219,427评论 6 508
  • 序言:滨河连续发生了三起死亡事件,死亡现场离奇诡异,居然都是意外死亡,警方通过查阅死者的电脑和手机,发现死者居然都...
    沈念sama阅读 93,551评论 3 395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165,747评论 0 356
  • 文/不坏的土叔 我叫张陵,是天一观的道长。 经常有香客问我,道长,这世上最难降的妖魔是什么? 我笑而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8,939评论 1 295
  • 正文 为了忘掉前任,我火速办了婚礼,结果婚礼上,老公的妹妹穿的比我还像新娘。我一直安慰自己,他们只是感情好,可当我...
    茶点故事阅读 67,955评论 6 392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1,737评论 1 305
  • 那天,我揣着相机与录音,去河边找鬼。 笑死,一个胖子当着我的面吹牛,可吹牛的内容都是我干的。 我是一名探鬼主播,决...
    沈念sama阅读 40,448评论 3 420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9,352评论 0 276
  • 序言:老挝万荣一对情侣失踪,失踪者是张志新(化名)和其女友刘颖,没想到半个月后,有当地人在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
    沈念sama阅读 45,834评论 1 317
  • 正文 独居荒郊野岭守林人离奇死亡,尸身上长有42处带血的脓包…… 初始之章·张勋 以下内容为张勋视角 年9月15日...
    茶点故事阅读 37,992评论 3 338
  • 正文 我和宋清朗相恋三年,在试婚纱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绿了。 大学时的朋友给我发了我未婚夫和他白月光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茶点故事阅读 40,133评论 1 351
  • 序言:一个原本活蹦乱跳的男人离奇死亡,死状恐怖,灵堂内的尸体忽然破棺而出,到底是诈尸还是另有隐情,我是刑警宁泽,带...
    沈念sama阅读 35,815评论 5 346
  • 正文 年R本政府宣布,位于F岛的核电站,受9级特大地震影响,放射性物质发生泄漏。R本人自食恶果不足惜,却给世界环境...
    茶点故事阅读 41,477评论 3 331
  • 文/蒙蒙 一、第九天 我趴在偏房一处隐蔽的房顶上张望。 院中可真热闹,春花似锦、人声如沸。这庄子的主人今日做“春日...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2,022评论 0 22
  • 文/苍兰香墨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三九已至,却和暖如春,着一层夹袄步出监牢的瞬间,已是汗流浃背。 一阵脚步声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3,147评论 1 272
  • 我被黑心中介骗来泰国打工, 没想到刚下飞机就差点儿被人妖公主榨干…… 1. 我叫王不留,地道东北人。 一个月前我还...
    沈念sama阅读 48,398评论 3 373
  • 正文 我出身青楼,却偏偏与公主长得像,于是被迫代替她去往敌国和亲。 传闻我的和亲对象是个残疾皇子,可洞房花烛夜当晚...
    茶点故事阅读 45,077评论 2 355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