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一点:我不是赌徒,原来不是,现在也不是,将来就更不用说了。免得这篇文章有坦白招供之嫌,据传网络控制十分厉害,一不留神警察蜀黍找上门了那可就不好玩了。赌和我们联系比较多的场景一般有二,其一是打赌,其二就是赌博了。从广泛意义上来说,几乎每一个男人都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赌性,其实简单说赌性就是一种胜负心,争强好胜之心是社会发展的一种源动力,如果无输赢胜负的说法那人类社会就没有存在和发展的基础了,别说五根不静的我们,就连大德高僧玄奘大师都不能免俗去参加讲禅比赛,想想我们人生里程中曾有过得高考中考小考幼儿园考等等各系列考试,如果一身轻风的说不参与,想想你老师和你爸爸妈妈的脸吧。我们平常的学习努力其实就和那些职业赌徒苦练手法的性质一样,都是为了取得胜利,那些所谓的胜固欣然败亦喜只是胜利者的虚伪之词,真正的话应该是胜者王侯败者贼的,历史由胜利者书写,此言不虚。当然就我们日常生活中的赌来说,则简单的多了,无非就是打打麻将,斗斗地主,买买彩票,偶尔旅游到澳门赌城玩玩这类的,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们中间绝大多数都没有大赌的机会。
话题扯的有点远,还是说我自己吧,对我来说,小赌的历史还真算得上悠久,小学时就曾经给别人打‘’争上游‘’来决定班级卫生值日谁干,那个时候有把扑克牌都算的上很大的财富,一把牌决定了我们班卫生值日权的归属,有个苦命的孩子每天放学后都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扫地擦玻璃,期末时被老师评价为最爱劳动的人,我们几个牌友都暗地坏笑,军功章呀有他一半也有我们一半,没有我们争上游的刻意栽培,就没有他的荣誉,目前这哥们在我老家工作,假期里偶然去他家坐坐,发现其家床眀几静,整洁如新,他儿子总说爸爸每天都闲不住,时时刻刻打扫收拾家,便感叹当时小学时对他的刻意培养,别感谢我们,我们叫雷锋。
后来边上学边玩,但家里父母和学校老师都管的严,一直到南京上学时才有机会随心所欲打打牌,学校时候我们宿舍的升级和隔壁宿舍的拱猪都是全班同学的集散地,从早晨一直到晚上熄灯,几乎都不断档,升级输者就负责晚上的夜宵,至今记得学校食堂晚间的面条,三毛五分钱,三两粮票,白白的面条,绿绿的青菜,再加上一勺红红的辣椒,简直称得上人间美味,离开学校后再没有过那种口福,做为我们打牌胜者的福利,也作为学校里最美好的回忆之一,永驻心中。拱猪是我现在还一直在玩的游戏,不过都是在网上打了,当时班级里打时,文中富大哥曾经创下十三连败的记录,至今记得他脸上贴满纸条的惨样,其实当时我们好几个坏小子是合伙捉弄忠厚的大哥的,不过不需要道歉吧,毕业转眼二十三年了,不知道何时再有携手拱猪的机会。
毕业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对无论打牌,也或者打麻将都是深恶痛绝的,绝非我什么幡然醒悟,冰清玉洁不沾赌博类游戏,而是有着自己的特殊情况:单身宿舍里的一个室友好麻将,每晚上狐朋狗友一堆,能一打一个通宵,直接影响了我的睡眠,而隔壁宿舍则是够级大队部,够级是咱们山东的一种独特玩法,我没学过,偶尔被人拉壮丁凑数,习惯了在南京四个人升级对局的玩法,对六个人四副牌还真的不习惯,光是手里拿牌就觉得满满登登,更别说那些打点以及配合,一着不慎就被联邦队友批得狗血碰头,尼玛,惹不起躲得起,我就干脆不再沾牌,说起来那段时间真的是不嗜赌不贪吃,当然也是大环境使然,没条件吃,也没多少条件玩,因为同事不熟,同学朋友几乎又各自天南海北,偶尔打打电话都要申请长途,怪麻烦的,再说玩乐本来就是基于经济之上的,新工作不久的我们发着不到二百块钱的工资,连吃穿都不能满足的情况下,打不打牌不重要,争强好胜之心也就没什么令人激扬澎湃的了,有好几年的时间吧,除了在办公室打打DIG等电脑游戏以外,我几乎没有什么业余爱好,不少一起参加工作的同事已经渗入了麻将、扑克的大部队,我有点另类,平淡的生活清淡的业余,有点苦行僧的样子。
后来自己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我同流合污的,但无疑是一场胜利让我开的头,我后来发现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回忆起曾经过的战局,小赌的战局吧,几乎都是胜利的记忆,麻将以一当十,杀得对方三人丢盔卸甲,扑克牌则一般是自己用一己之力横扫对手,那怕有时候是失败的记录,但我们往往记住的都是其中几局我们扬眉吐气的情景,其他的则被选择式遗忘了,这可能就是我爸爸经常说的记吃不记打,每一个喜欢上或者麻将或者扑克之类小赌道具的游戏,无疑任何一个都是有一个光荣或者美好的开头,然后逐步沉迷其中,大败特败的情景每个人也都少不了,但往往被归结于运气不佳、战友不佳、甚至于天气不佳等等场外因素,评价一个人牌技我们习惯于说:打得不错,就是运气有时候差点,如果说一个人打得特臭,那往往会很得罪人的,就像我们评价别人的孩子:很聪明就是太贪玩,不然肯定会成绩很好的。这么说的时候对方家长肯定颌目微笑,你如果说实话说他孩子傻,你试试?
慢慢的,我也喜欢上了打牌,和空虚无关,也和友情无关,不少牌友和我只是点头之交,而不错的几个哥们也有绝对不玩牌的,我甚至很不阳光的想象他们肯定打牌时遭遇过雷霆之灾,我不属于狂热分子,打牌我很少熬夜,也输赢不大,其实我们在一起玩牌绝对没有赌博的想法,没一个人会指望打麻将成为富翁,绝大多数的牌资都被我们吃吃喝喝了,遇到过高手,也就是偶露狰狞,再下次我们就不和他玩了,我们非专业,我们只是简单的在一起玩玩,打牌就是我作为一种习惯的放松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