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客厅的灯坏了,天花板太高,我肯定是够不着去换的。打开台灯,做到客厅的地毯上,靠着公司新到的按摩枕头,内置的电动小马达一阵阵抖着,缓解些我整天伏案工作的肩颈部位的酸痛。像我这样的文职工作者,一天下来趴在电脑前处理工作、码字的时间超过十二个小时,我只寄希望于祈祷腰间盘突出、颈椎病这些在我有生之年离我远一点。
今天中午在同样的一家兰州拉面馆,我又点了碗牛肉泡馍,这已经是这周的第四次了。习惯吃拉面和馍类,大概起源于大学时期,受来自西北的闺蜜和新疆的室友的影响,我们经常去学校里的清真食堂,外面小吃街的兰州拉面馆,吃拉面、吃牛肉泡馍、吃大盘鸡。
毕业好几年了,看到兰州拉面馆,我还是不自觉地走进去,在故乡、在上海、在深圳,在登良路上、在桃园路上、在会展中心...每当我走进去,看到熟悉的头巾、听着他们不标准的普通话,点一碗面,静静地等待上餐的时候,我一个人,但又不是一个人。
每一段青葱岁月里,总有一些人在我心里刻下的印记,有强迫症的室友、爱好吃拉面泡馍的闺蜜、喜欢碎碎念、对我养的仓鼠视若亲生的同学,我以为她们就这样随着成长的笔,一页页翻过去了。当我回过头来看我的现在很多细微之处的生活细节:处理文字和数据的轻微强迫症,时不时地光顾兰州拉面馆、从以前的对小动物没有丝毫耐心到现在每天哄着两个宝贝儿睡觉...
我活成了你,却又不得不承认,我想念你。
给两个宝贝儿洗完澡,它们躺在我身后的沙发上,安静地睡着。安仔性格忠厚,平时吃饭、睡觉,姿势都板板正正;小马儿相较而言,调皮、喜爱撒娇,不得不承认的是它更脑子更灵光、善于灵活变通。两个小家伙相依在一起,小马儿的前爪搭在安仔身上,安仔安安静静地给它舔毛,舔着舔着就咬起来了,还在半醒半睡中的小马儿一边手勾在安仔的脖子上,一边用后退踢开这位不安分的按摩师。
每次打架,我都不得不把它们分开,主动挑事的那个,要被我弹脑壳和教训。小打小闹结束后,小马儿懒散地趴在那里大大咧咧地侧睡,肚皮敞开着,两者前爪弯曲着,凑近过去还可以听到微弱有力的呼吸声,时不时的哼哼唧唧,我就知道:这家伙估计又做梦了。摸摸它的头,紧接着它又或沉或浅地睡过去了。
上一篇推文的插曲是孙燕姿的《风衣》,不过我最喜欢她的《跳舞的梵谷》。我前二十五年的时间里,不懂爱恨别离的愁苦,喜欢蓝精灵、喜欢明快轻松的歌曲。现在听李宗盛,听孙燕姿,听Adele,矫情地觉得歌词里是你也是我。
写到这里,我想着什么歌会比较配今晚这篇没有主题的随笔。听到什么歌,你会比较容易在这个没有人陪伴的夜里安睡。
晚安,好梦。
365天,每天坚持写作第20/365天;
距离30岁的倒数第1669天。
上一篇文章:朋友相处中的亲近和远离 | 你不需要做所有人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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