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可能空气太冷清又见不到阳光,使我的心情有些低落。书看不进去,画笔也不想动,不想练字,不想听歌,不想走动,连话也不想说。坐在椅子上发呆,看见自己空有一身皮囊,不知何时把灵魂弃在了何处。可即便是面对着这样的自己,我竟然也毫无愧赧。连羞惭都成为空中星,麻木的躯体不知存在有何意义。我供养着这身皮肉,供它吃饭喝水,由它差遣着去工作和社交,混天度日浑浑噩噩,倒真的成了行尸走肉,好像每一口呼吸都能闻到这张25岁年轻女子的人皮之下散发着90岁老太婆布满象征着死亡斑点的皱褶皮肤下腐烂的恶臭,下一秒就能爬出许多白润晶莹的蛆虫蠕动着肥躯扑面而来,恶心之至,反胃的酸水涌入食道传来刺刺的酥疼,喉咙涩涩的,却吐不出任何。纵容已经难受如斯,表面仍与往常无异,我真的“佩服”自己的忍力,是可忍 孰不可忍?
真不知自己怎么打出了上述文字,可能画风突变想与郁达夫先生讨论颓废文学,又或效仿闻一多先生来欣赏死水里绿油油又粘稠的泡沫之美,如果生活让人感到无望,前人告诉我们,不在沉默里爆发,就在沉默里灭亡,呵,大多数人的现实是各有各的无奈,既不能爆发,又不甘灭亡,不断向生活发起小挑战然后臣服再反抗再低头,直到把自己磨成石头,退无可退,便永久的沉寂下去。生,很简单,活,却永远不易,若无信仰追求,人与蝼蚁的差别何在呢。
头疼欲裂,感冒前奏,睡觉去。
盼明日暖阳,去吾一身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