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梦想就是追逐自己的厄运,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月亮与六便士》
月亮般的诗和远方
斯特里克兰德/
在证券公司上班,沉默不善言语的中年斯特里克兰德拥有美满的家庭,有着文艺气息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平淡下圆满的生活在他那张粗野的显着肉欲的脸的背后,隐藏着对艺术的渴望,仿佛“神谕”般的召唤,让他为着画画的梦想辞职、抛妻弃子,走上寻找艺术的路。他的妻子从来不认为他有任何艺术天分,可见夫妻两个的感情只是建立在一纸婚书之上。当“神谕”显现时,他毅然抛弃一切孑然一身寻找月亮。
在创作的过程中在我的主观印象中他的行为显得尤为自私,与自己无关创作的一切都是阻挡他追寻月亮的绊脚石。他可以用自我的毅力,用精神食粮填充;他可以很坦然地接受身边人对他的帮助,无一丝感念;他可以将毕生的信念注入在艺术的创作中,再毁掉不存于世。
不可否认他对艺术的倾注力,这或许便是艺术家的执念。在苦难的生活中买得起画笔与画纸可以放弃任何舒适的机会,在颠沛流离的世界中游荡,为寻找绘画灵感的安身之所。他追寻到诗和远方,是画笔下他的世界;是自然与内心的贴合,是“神谕”降临般对他的召唤。绘画不为谋生,只为心之所向。生活不为生存,只为梦之所系。
脚下的六便士
六便士与生活
有时候,人们把面具佩戴得天衣无缝,连他们自己都以为在佩戴面具的过程中自己实际上就成了和面具一样的人。 ——《月亮与六便士》
头顶的月光银辉总令人向往,而脚下的六便士让你不得不低头拾起。月亮和六便士与我们常说的诗和远方与眼前的苟且不谋而合。梦想与生活总是相差甚远,但总是有厉害的人能把生活过得与梦想相同,这是我这样的普通人的追求。
我儿时常常做梦,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说得头头是道。真正追逐梦想的人身上有着毅力与勇气护身,不为路障摇摆,不以苦难回头,路途中的孤苦如人饮水,为着那清冷的月亮乐在其中。《月亮与六便士》只作为追求梦想而言,主人公斯特里克兰德无疑是一位敢于放弃,勇于追求并克服种种苦难画下人生绝唱的追梦人。你无法不佩服他身上的毅力,追求的执着,精神的自主,艺术的见解。
很少读这种类型的书籍,豆瓣里8.8的评分点进去试读被毛姆言语的犀利所吸引较多,书中斯特里克兰德的人物形象在我阅读中是可以理解他的追寻,不能理解他对别人予以他的帮助报以理所当然的自私态度,只能说他是一个对艺术绝对虔诚的艺术家。
毛姆短篇小说的标志就是冷静、客观和深刻地剖析与解读人性的弱点,人世间的人情冷暖、苦与恶、尔自我诈、道貌岸然、世态作品中无情地嘲弄、讽刺了当时西方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畸形关系、上流社会的荒理无度以及下层人民的苦难生活,导致了人们对美好世界的幻想破灭,让人们从他的小说中亲身领赂、目睹了社会的罪恶、人性的丑恶及命运的不公和多劫难。——胡妮、许丽琴
《月亮与六便士》金句
我们每个人生在世界上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被囚禁在一座铁塔里,只能靠一些符号同别人传达自己的思想;而这些符号并没有共同的价值,因此它们的意义是模糊的、不确定的。我们非常可怜地想把自己心中的财富传送给别人,但是他们却没有接受这些财富的能力。因此我们只能孤独地行走,尽管身体互相依傍却并不在一起,既不了解别的人也不能为别人所了解。我们好像住在异国的人。对于这个国家的语言懂得非常少,虽然我们有各种美妙的、深奥的事情要说,却只能局限于会话手册上那几句陈腐、平庸的话。我们的脑子里充满了各种思想,而我们能说的只不过是象“园丁的姑母有一把伞在屋子里”这类话。
一般来说,爱情在男人身上只不过是一个插曲,是日常生活中许多事务中的一件事,但是小说却把爱情夸大了,给予它一个违反生活真实性的重要的地位。尽管也有很少数男人把爱情当作世界上的头等大事,但这些人常常是一些索然寡味的人;即便对爱情感到无限兴趣的女人,对这类男人也不太看得起。女人会被这样的男人吸引,会被他们奉承得心花怒放,但是心里却免不了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些人是一种可怜的生物。男人们即使在恋爱的短暂期间,也不停地干一些别的事分散自己的心思:赖以维持生计的事务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他们沉湎于体育活动;他们还可能对艺术感到兴趣。作为坠入情网的人来说,男人同女人的区别是:女人能够整天整夜谈恋爱,而男人却只能有时有晌儿地干这种事。
我那时还不了解人性多么矛盾,我不知道真挚中含有多少做作,高尚中蕴藏着多少卑鄙,或者,即使在邪恶里也找得着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