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结束了忙碌,今年是个丰收之年,路上都是一片片笑脸。农村的夜挺美的,一群人,一个篝火,讨论着一些无聊的话题,时不时陷入深深的幻想,满天星光,无边无际,星空里有数不尽的快乐。一年的忙碌告一段落,三五成群甚是无聊,虽是晚秋,中午的太阳硬是火辣,就连在树下都不愿意台起头,闷热中总有数不完的荤段子,无奈的欢笑并未成停下。
我们村不大,读书人太少,我上过初中,浑浑噩噩的也就鬼混了那几年,对儿时的确是没有什么记忆。我也未必没有想过逃离这样的生活,那一年毕业了,和大多数山区娃一样背起行囊行走远方,手里拽着些车费冒冒失失的坐上了火车,那些年我们这不兴买票,上车补票时我也不能说出我的目的地,就说去广东,当列车员说这车不到广东时整个人凌乱了,感觉就要和全世界告别一样,还好在别人的帮助下也顺利到了广东,期间奏折已经记不太清楚,当时也不算太坎坷,毕竟好人多。记得那年火车站招工的很多,初生牛犊不怕虎,反正出门说话不混出点样子不回家,一个乡下孩子对城市的好奇我想不必太多言语,走在大街上看着一个个穿那么少的女人第一次知道男人看见女人有些地方会发生变化,那会根本不懂得要穿什么内裤,就那么顶起满大街跑也没有觉得尴尬。座几天的火车再满街跑,整个大腿在无意间肿胀,疼痛难忍,突然发现我走的太远,那些招工的已经没有了,本想回到火车站却找不到回去的路,一下子变得慌乱,因为我只有一个人,周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就连我说的话都没有人能听太懂,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依旧没有找回火车站的路,火车站睡觉的可能是没有了,只好住个小旅社,我特意让老板找最便宜的房间,旅社10块一晚,是一个只有一张床的房间,连脚都没有洗就睡了,约莫半夜有人敲门,吓得我哆嗦,后一听一女的声音我便开了门,进来的不是旅店老板,是一个约莫30岁的女子,坐下来就从我身上摸,害怕中发现我那又和白天一样,那女的教了我些东西,最后我同意20块的价格合作了那事,但是过程有些尴尬,女的刚准备让我往里放我就前生颤抖,我当时感觉我快死了。穿好衣物后女的便离开,过了十几分钟后又有人敲门,还是那女的,开门后她扔了一个红纸包住的东西,看着我笑了笑就走了,我打开一看里面放了12块钱,无意间我就这么把第一次放那了,给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地方,完全不认识的人,虽然一切有些尴尬,当时的我觉得出门的确是长了见识,是对的选择。
年轻那些年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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