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控在家,终于有时间的邻居们,做饭也极具创造性。每一次新的尝试,都是一次味蕾的极致探索。
一个妈妈说,这几天学做饭。以前会做西兰花,现在会做爆米花了。
有一个小伙子,是附近一所美容美发店的总监。他说他以前会做爆炸头,现在会做狮子头了。
我也教孩子做花卷,为了激发葱花的香味儿,卷出花儿,我教孩子一个手法,我起名“内卷”。我喊一声“内卷”,女儿很认真的右手往里翻,小花卷瞬间也成了。娃他爹说我“封闭期间,精神有问题了”
明天又得核酸了,第3次核酸。我的喉咙已经出茧子了。
依稀记得,西城全员核酸时,大白的手法是蜻蜓点水,点一下就过去了。但是小区的手法就比较狠,是“蜻蜓潜水”式的,一根长长的棉签,插到喉咙深处,一顿桶,捅到要呕吐时,才拿出来。每一次核酸,心里都有阴影,都在提醒你,你是重点人群。
无论平时多么牛叉,统统臣服于那根长长的棉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