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柜里一声吼,我确定我
已失去自由。又是
黄昏的时候,我该到哪里
等候,我是一个
暂时活着的死囚,手里
一瓶毒酒,腹中半条病狗,肩膀上
压着半痤楼,而两根尖针
直指我的双眸。衣服
又洁又柔,裤子平整得
没有一点褶皱,夏季就让它
隔离在时间的尽头,冬天
是一种简单的温暖守候。我不太明白
什么东西能在壁上
行走,我也不清楚黑暗中
什么让我的心颤抖,难道地中
暗自进行的火焰会
窜上心头,难道刚解冻的硫酸
会摧毁我心中所有?还是闭上眼睛
将正在发生的一切享
受。我不是可爱的小猴,我没有主人
没有属于我的山丘,我不是
贪玩的小偷,我却偷了粮食偷了钱票
偷了馒头,我也偷了厕所里的
恶臭,枕在我脑后,和我的梦
一起远游。只是口水干涸的
时候,只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只是当我
意识到了我有一双手,我该不该
吮手指头,我该不该去
放风筝的荒山走一走,我该不该和老树桩
共度一个午后?!或许这
只是暂时的哀愁,或许只是
沉默的一声吼。
一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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