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你最想拥有什么样的玩具,如果你问现在的小朋友这个问题,他们应该都会回答:乐高。乐高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魅力呢?笔者看来,在动手拼之前,我们虽然早已知道成品的样子,说明书也会引导我们一步步拼积木,但是玩耍期间的专注力与最后一块积木成功组装后看到成品的感觉,是最让人感到愉悦的地方。
时至今日,你能从越来越多的乐高玩具中看到科技于创新的影子,比如乐高的可编程积木系列 Lego Boost ,其中内置了无线芯片和电子倾斜感应元件,完成拼装后,可以通过手机过平板电脑遥控。还有针对成年人的 Mindstomes 系列产品,可以搭建出可编程机器人。另外,乐高还推出了仅面向 13 岁以下儿童的社交网络应用 Lego Life ,其中可以使用乐高的 IP 和元素,创建自己的虚拟形象表达创意、分享作品以及与他人互动。
在丹麦长大的 Jacob Kragh 现在是乐高中国区总经理,目前他和家人住在上海。他在乐高集团工作了 20 年,在担任乐高中国区总经理之前,Kragh 在乐高集团担任过很多不同的管理职位,他曾在 2010 至 2015 年期间担任乐高教育全球总裁。
在 TechCrunch 国际创新峰会 2017 上海站 的主论坛上,Kragh 和我们分享了有关乐高、有关教育以及有关科技的内容。
关于中国市场与盗版问题
多年前,乐高在中国还是非常昂贵的玩具,不过到了现在,乐高已经成为许多中国家庭都能买得起的玩具。Kragh 如此看待这种变化,他表示随着收入的增长,乐高对于中国的家长来说已经不再是昂贵的品牌。现在玩耍乐高玩具是全球范围内的一种乐趣。
“我们想要每个孩子都享受这种乐趣,我们希望能够触及世界各地范围内不同的孩子。我们并不是希望通过乐高支持孩子,而是希望他们能在学校接触到其他学生,同时帮助他们获得智力上的支持,让他们通过考试。”
在谈到中国市场时,Kragh 说中国家长都希望给予孩子成功的机会,给孩子最好的教育方案,而这正是为什么乐高非常容易被中国家长所接受。“现在很多的年轻人和成年人还是喜欢玩乐高,为什么呢?因为我们都需要创造力。”
本场论坛的主持人、动点科技创始人卢刚博士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他说上个月家里老人给小孩买了一些玩具,但那些看起来像乐高的玩具实际上是盗版的。在被问到如何应对盗版问题时,Kragh 提到乐高希望通过中国的法律途径来解决,而乐高对这些“山寨”产品感到最紧张最敏感的部分是,那些产品质量不稳定,也不能带来统一的乐高体验。
“我们尽可能把这些公司告上法庭,同时我们还面临其它一些问题,可能其它的一些公司正在创造一个特别好的建造的一些玩具,他们并不是和真正乐高的模式一样的,这是真正公平的竞争,我们愿意加入到这种竞争当中来,其实竞争才是促成乐高成功的原因。我们并不希望早上起来看到我们的玩具被竞争对手消灭了”,Kragh 补充说道。
Kragh 表示,乐高会花时间研究竞争对手,而由于乐高在数据领域还没有成果,所以乐高希望与初创企业合作,帮助公司带来新的想法,提高玩耍时的体验。
关于本地化,乐高其实并不想在中国市场创造出仅仅适合中国孩子的玩具形象。Kragh 说乐高创造的是全球范围内的一种形象。他举例说乐高在总部丹麦进行着不同的研究,对于德国或者美国的孩子,乐高希望他们能适应不同文化。至于这么做的原因,是乐高希望其能为全球儿童创造统一体验。
关于与科技、新兴初创公司合作
聊到这,Kragh 顺带提到乐高也在顺应新媒体趋势。“比如我们跟腾讯合作,合作了一部乐高的电影,我们在这部电影之中,融合了一些中国或者是日本的文化。我们并不想区分哪部分是中国文化或者哪部分是日本文化,我们想要做的是激励孩子的创造力,这也是我们西方国家的一些文化传统。”
实际上,乐高也非常希望与科技公司合作。“其实我们希望拥抱来自各个不同行业的一些伙伴,我们希望从社交媒体上和大家进行合作,因为这些新兴公司、科技公司有技术,它们能帮助我们更好地跟客户相互进行结合,同时也能给我们一些全新的科技体验和全新的科技视角。”
关于教育
“乐高玩具是能帮助孩子学习和游乐的,” Kragh 说,“我们在中国跟一万多所学校合作,我们希望他们通过乐高提高科学体验,不仅仅是阅读,还希望增加他们动手做科学体验的次数。我们希望孩子进一步增强对科学实验的了解。”
乐高在中国还有一系列课外辅导班和科学竞赛,“我们不仅仅为学生提供一系列阅读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我们也希望能给学生各种各样不同的解题思路”,Kragh 说。
另外乐高也希望开放更多的游乐场体验,除了拥有不一样的学习体验,学生们还可以做各种各样的娱乐体验。
最后,Kragh 说乐高每年都有新创意,因为乐高每年 70% 的销售都来自新产品。Kragh 还提到乐高有创新孵化器,团队会把一些困难的想法变成现实,有时候可能过了 6 个月才能看到原型,经过理念评估后,最终每年可能只有 300 到 350 款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