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突发兴致,找出了这本被我塞在小角落的《文化苦旅》。之前,虽然听过大名,但是一直没有想要拜读的心境。但是昨天,因为余秋雨的自序,喜欢上了这本书。
这是我第一次读余秋雨的作品。字里行间,给予我的最大感受,是不惑之年的厚重和民族历史的苍凉。
我很喜欢一个词“历史浪漫主义”,和19世纪的浪漫主义没有密切的关系,不涉及理性和冒险,而是把历史当做小说的罗曼蒂克。我忽略了一点,这样做会把历史浅薄化。历史,是时间和空间的对应。它把时间拉得足够长,横跨整个世界,在这帷幕下,从猿人到智人,从盘古开天辟地到末代帝王的退位,人们创造出“上帝”,又推倒了偶像。
人们也扎根于土地,只是人们有时候会忘记自己的根,流连于富贵温柔乡。
历史也扎根于土地,它留下了让无数诗人游客都缅怀的文化遗迹。一堵壁画,一处废墟,一座睥睨江河的楼阁,一幢昔人已逝的故居……
文人骚客,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后,一杆竹管笔偶尔涂划的诗文,竟能镌刻江河,雕镂人心。千百年前,他们将山水写入诗词,千百年后,人们已经在牙牙学语的童年时期,将那意象里的山水刻入脑海,年长之后探访那诗境实地。“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
游客就像是焦距不一的镜头,对着同一个对象,选择自己所需要的清楚和模糊。听故事,学艺术,探历史,寻文化……一个景点,需要有足够丰富的景深,让不同的游客获取。而那些历史遗迹,恰好如此。它们带有文化的层累性,像长城,从秦到清,每个朝代都在修葺与完善。它不是修建于一时,兴盛于一时,然后以遗迹的形式保存着让人瞻仰。它带着空间的延伸,和时间的蜿蜒紧紧对应。
我喜欢历史,喜欢去探访那些文化遗迹。想到那秦淮河畔看月影瞳瞳烟火几重,想去那阿房旧址找寻丽人飞舞的衣袂。正如余秋雨说的那样,文化遗迹,加上遗迹前的唏嘘和叹息,才是它的立体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