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维2021年辛丑农历2月27日,孝媳建英,孝女艳红(克勤路途遥远),子婿辉煌代表全家四行六支跪拜于堂前,供奉三牲三素,酒茶香烟钱财蜡烛,以祭慈母80冥寿!
慈母生于1941年农历2月27,卒于2000年9月14日,享年59岁。
忆吾慈母,一生恭谨良俭,相夫教子,宠媳疼婿如子女;孙子孙女外孙,平等疼爱,始终如一! 憾正值盛年,劳累早衰,长眠于“后头山”上,21年有余!每每念及,常有“子欲养而亲不待”之深深遗憾!
吾母音容笑貌,宛在眼前耳边;吾母爱子之情境,尤在昨天;吾母劳作之场景,依稀如画可闻!21年来,概莫敢忘!
昔日吾母:亦是外婆满女,受宠少不更事,翻山越岭,嫁入杨家。缺衣少食无房,上无公婆之照应,亦不得长期在外吾父之倚靠;地主崽子,四属户类,育四个儿女,又兼长嫂之重任,生活之艰难,可想而知!
生产队里,受人欺辱:插田扮禾,视为男力!常因照顾儿女家庭,被动选择亩数小而面积大的排上田,受制于人,起早贪黑,不得歇息!
分田到户,技术欠缺,遭人嬉笑,育秧不得要领,落下55度戏谑之名。“木老山”上打水踩田绳,“乔巴丘”扮禾劳累晕厥;拖一双烂布鞋,肩挑手提,奔走于田间地头!为就人扮桶犁耙,不得已或午出日晒,或两头抺黑!母亲您辛苦了,母亲您受苦了!
想吾母,艰难时代,先后房屋添添改改,修修补补四次,终又另立香火堂,拆屋砌屋,睡简易棚,杆楼上,风过雨漏。扮红砖,天气不好,坯子未干又逢大雨,杆扇打了不少,而红砖终难成事,烧“铁牛”于杨梅山上,莫若奈何!
又担屋堂打地基,寒冬腊月,日挑土两百担,步步都是煎脚轮,肩肩都是100多斤,汗水雨水泪水,岭出靠山建好房,吾母之艰辛重负,非妇人所能承受,实在是生计所迫!
忆兮吾母,无条件疼爱子女,宁可自己吃亏,不肯吵扰儿女早睡晚起。辉奶奶曾嗔怪曰:“余大嫂惯式哩,细人几饭菜哒不晓得煮”!吾母骄傲回应,“我屋里的细人几,二会考得上学校,吃国家粮,不要做道路!”母亲如此溺爱,终有善果,儿女出息有成,莫负当年海口!
吾母待子女,刻刻挂及在心。外出劳作,不忘带回山茶萢,猪耳朵,刺蕻子;吾母晚归,生怕吓到在家孩儿,常常老远高声唤名,以示提醒;吾母挂及子女,常常小袋小袋干菜,猪场猪肚,放至已婚女儿门口,不留下吃饭便走;儿女生日,总是记挂,鸡蛋候之,若不在家,事后必问及,“满生是否吃了好东西”。吾母煤油灯下纳鞋底做布鞋;吾母从来只看优点不指责;鼓励儿女有诀窍,吾母眼里心中唯有爱!
1999年10月10日,吾母于中医院路口,迎面撞上呼呼而过的解放牌汽车,当场不省人事,后送至医院住院,怜惜肇事车主贫穷,未愈而出院。此后终日郁郁寡欢,自渐形秽,不得开心颜,身体摧枯拉巧,日渐消弭,遇上肺部疾患,风烛残年,毫无抵挡之劲力,竟急急撒手人寰,吾等悲痛难陈,肝肠寸断,唤不回娘亲!
吾母:今日若健在,该是高朋满座,谈笑风生,热闹非凡,膝下承欢,乐享天伦,那会多好!盛世盛年,吃穿不愁,儿女均好,不用操心!
想吾母亲,70冥寿,父亲尚在,嘱铁叔以文祭之。叹如今,父亲已与您天堂相会,铁叔也作古而去,只好自己作文,聊以祭拜,不到之处,母亲海量!父亲与母,保佑子孙四行六支,行行均发,枝枝开叶!
吾母“伊呀”:思您念您,绵绵不绝,憾不能见您,只好冥想念您,母之德泽,子孙后代当延绵续之!
呜呼思之,伏惟尚飨!
孝女艳红泣泪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