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随着当时上映去看这部电影,当他的主题曲《我要你》火起来之后,也没想到去看看这部电影。只是因为闲来无事,但是不觉看完后十分压抑。
不多赘述,让我尽量通过自己的角度看这部剧与这部剧的人物。
故事发生于一九四二年,故事发生在一个落后的乡村,孙校长、裴魁山、周铁男、张一曼、孙佳还有故事的主角,驴得水,或者说是吕得水(铜匠)。其次,扰乱这安静虚伪生活的特派员及手下还有像傻子又不像傻子一样被坑的美国人罗斯先生。
因为偏苦地区,工资不够用于大家的开销,校长提出主意,将拉水的驴谎报成老师吃空饷,却赶巧上头下来视察必须见到三民小学的五个老师。碰巧来修铜铃的铜匠在这个漩涡里摇身一变成为了英语老师吕得水,张一曼又与铜匠发生关系导致了在第二次特派员携罗斯先生视察时的种种纠缠。故事是轻松诙谐,带着荒诞和讽刺,但到最后真真让人压抑心痛。
孙校长,一切问题的伊始,他心里怀着农村教育的梦想到这里来,号召了三个老师带着自己的女儿。是他想出来让驴代替老师吃空饷,也是他在得知特派员来审查后在深夜想寻往十里八村去找代替的人,铜匠打响了铃铛,这一声是他确定铜匠进入这个乱局的开始。故事进行到这个部分的时候,其他三人还是有着一些不承认的想法的,他们认为如果败露了,道歉认错就好了。但是故事往往发生到可能到了无法解决的地步。校长为了让铜匠成为吕得水,帮他洗澡给他铺床,你可以说这是他善良对身边的人有长者的慈爱,我想说的是这一刻他是为了自己的欲而不惜代价的努力。铜匠不愿意照相,他也放任张一曼去睡服铜匠;等到铜匠媳妇闹上门来,他说服了一曼承认;放任了魁山贪欲的爆发;减去了一曼的长发;杀了每天拉水的驴;为了瞒过罗斯将孙佳嫁给铜匠。
看似他步步不忍,步步无可奈何:月光下思考的身影,减去一曼头发是颤抖的双手,不吃一口驴肉,跪下让自己女儿答应嫁于铜匠的要求。但是所有问题是他的一小点贪欲引起,或许是为了完成自己梦想一个不足挂齿的小手段,但是在情势一步步恶劣下,他并没有做出正确的选择。他软弱他也妥协或者说是中庸,固守到庸俗,懦弱且自私。
周铁男,自大狂妄,但确实最初拥有赤子之心。他好像什么都不怕,什么礼法在他眼里都是废物,他横冲直撞,他也曾细腻温柔对待孙佳喜欢着她,保护着如长姐般的一曼。但是也正是这种大喊大叫的性子,他肆无忌惮的踢铜匠的凳子,反驳特派员的话。或许说这是乍一看来很喜欢的性格,他充满着狂放和自由。到底那不过是虚假的自我伪装,因为他弱所以他要喊他要凶他要狂他要别人怕他。纸老虎罢了。不是有会咬人的狗不叫一说嘛。一把枪对准他,“有本事你就蹦了我”,一颗子弹擦着脸过去,“求求你们别杀我”子弹没打死他但是打碎了他虚伪的纸壳。往往看起来最强硬的人在撕破了伪装后会弱得更彻底,他再没勇气面对被强奸的一曼伸出援手,他在孙佳的婚礼上情绪黯然但忘记了是他想出让孙佳假扮吕得水的未婚妻。
因为转变的过于强烈,所以这个角色看起来更为可怜,是那种暴露自我的可怜,他渴望着自己变强,说要卧薪尝胆要有一天手握重权,可是有多少人在沉潜中死了呢?何况,他并没有强大的内心去沉啊,往往在浪头下随波逐流了吧。
裴魁山,明显且鲜活,在他身上放大了人类的欲望,毫无保留的自私。从一开始他就不愿意用自己的工资作为奖学金,喜欢一曼却在三万块奖金下没有阻拦一曼更把爱情上的失败转移成了一曼的错。如果他不在乎那笔钱,他是不是也有勇气冲进去说铜匠你走吧!不用照相!后来魁山张嘴不离钱,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他都伤害了他的模样。随时转变自己,对特派员狗腿一样的示好;从说爱着一曼到指着她的鼻子骂婊子。燥热的夏天穿着貂绒,不过是种虚伪的装扮,他渴望钱,他觉得有钱会得到一切,他可以为了钱做任何事情。魁山可能是个博学的人,他懂圣经,也明白生物假死。可并没有什么用,人类的自私在他身上尤甚。有个细节,在每张照片中。魁山总是背手昂头,用鼻孔看摄像头,同时也显示了他作为文人的自大吧。
张一曼,同为女性我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她。随意的与男同事们开黄腔,旗袍开叉到大腿根,确实不像所谓的良家妇女。但是她又是最洒脱,爱与性拎得清,她是那种真正的自由。同时,她又是最悲剧,教会铜匠如何去爱,却被铜匠报复剪去美丽的长发,被院长嫌弃让她在房间做衣服不要出来。自由在一点点被抹杀,人格与心灵的一道道凌迟。从被魁山骂,自己掌掴自己,流泪剪去头发,差点被军人强奸,野地里摘花,房间里做衣服。她疯了吗?我认为并没有,但是她必须死。没有可以追寻的绝对自由,就算在近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只要有人,就没有自由。自尊被践踏,人格被毁灭,那把枪在她面前绝对不是巧合。在做完大家的衣服,在即将开学的时候,一声枪响她选择死亡。故事停在这里,没说后续,但是我认为,一曼应该穿着做好的校服,戴着漂亮的头巾躺在花丛里。
铜匠,像是一个学东西没学全的原始人。过去嗯生活简单而平淡,直到有一天他成为了吕得水。他接触了新事物,接触了不一样的女人,懂得了山歌也可以为爱人而唱。但是终究是书本架起来的虚荣,他的思想根本没有改变。仍旧是愚昧。我的印象里,民国时期应该也摆脱不了男尊女卑,可是铜匠和他媳妇完全颠倒过来了,女人大喊大叫,甚至抓着头发要打他。可能这是我不了解的普遍现象,但是如此也显示了铜匠作为一个男人的失败。当他敢指着她媳妇让她滚,当他套上貂绒坐在教室里,做作得摆弄着茶水,叫嚣着惩罚张一曼。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和愚昧。此时的他已经不愿意回到以前的生活,他渴望的是精神上的充实?不如说,他渴望的是上等人的生活,他要逃离这个山沟沟。一切因果巡回,不重视的铜匠到缺他不可的吕得水,因为金钱,贪欲,无知,性欲所上演的闹剧,终究他没得以好的结局。说有教无类,现代教育学习先学三字经,论语我尤为支持。欲学先做人,就算懂得外语,知道生物理论。但不理解,何为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孙佳,第一幕出场很讨厌的角色,大家都没有水喝了还用那一点点水去救驴棚的火。不顾及他人只为了自己那头驴,两次讲局势推到更难以发展的地步。她总是游离在群体之外,可以说是她小,大家保护她不让她参与进来。也正是因为她什么都不了解,却又以自己的利益为中心。说她像现代社会的键盘侠,我并不赞同,最起码,她没有恶语伤人。只是自私到薄凉。只为了驴丝毫不在意大局;一曼给她剪头做衣在被欺辱是没有阻拦没有安慰;得知一曼可能被强奸大方说出,一心想要投揭发信;扰乱的婚礼现场决绝而冷酷的转身;离开三民小学头也不回。幼稚,单纯,无知,冷漠,自私。
故事里的每个人都是有罪的,好像不符合性本善的论断,但不可否认每个人的都自私都为了自己的利益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