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雨后,少年撑着红油伞伫立江边,他望着江面出神。
“阿白,你......几天之后便要走了吧!”一位估约十八九岁的少年双手在暗处握拳,与他交谈的少年寂静无声,皆白苦涩的弯弯唇,故作轻松的语气发出“呐呐!终究是瞒不过清你呢!”
“你,你为什么要走?”萧清逐渐松开手,退后一步。
“我想清你是知道的!”皆白撇过头,“想走自然便走了”
“呵!想走就走!皆白,你的感情真是廉价啊!”萧清自嘲笑了笑,“原来一直是我在自作多情啊!皆白,你可真是......”他贴近皆白,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皆白耳畔。
皆白猛的有些站不住身,他的脸一下苍白无力,像逃似的快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