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总是对河边的渔者抱着最大程度的艳羡。
都说中年男人的躺平从爱上钓鱼开始,
如果条件允许,他也想斗鸡走狗过一生,天地兴亡两不知。
王荆公的悲悯,放凡夫身上果然就是昏噩。
我也常看向河,
我爱看惊起的水鸟掠过枫杨的枝条,
爱看河坝下湍急的水流泛起的白色浪波,
也爱看银杏树在阳光下尤显鲜嫩的新黄。
我爱在碧野中看逝去的匆匆流水的尽头回忆逝去的匆匆岁月。
想风里游移的光影,想生活之于我们的一地鸡毛,
想圆梦塔前徐徐而行的友人,想秋天也有温暖的灵感,
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帮要混,想多少结局草草了之,
想被覆盒子小花陪伴的秀姑姑,
我想那一定是知冷知热的白花,也一定会结出带着脉脉温情的红色果实。
思绪渐行渐远,
谁还记: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